对于这种发言,舒坦艾尔马克冷静的回答道:“说我是伪善的话,也就是说卿自认是真正的善者了。即是如此的话,就守住自己的善好了
提督们的制止才没把事情闹大。而贾斯帕本人,由于大吼大叫好像也把不满的情绪发散掉了。等酒醒了之后,率直的向阿修比道歉,阿修比这边也苦笑着接受了他的道歉。阿修比虽然是个易怒,并且带点天才常有的利已倾向,但似乎不是个会一直记恨不忘的人。大概自己也很清楚自己的口德不佳。
将虚像破坏掉这种行为,常常并不一定是件有意义的事。“做这种事有人也许会因此感到高兴?”必须常常如此自我反问。再加上,第一,布鲁斯·阿修比的声名是由实绩建立起来的,并且更正确的关于“七三零年党”的事。这种想法,大概可说是这个没能成为历史学家的青年的本能吧。
“七三零年党”的勇名,被镂饰在自由行星同盟所保有的所有的时间以及空间之处。这当然也是由于政治上或者该说是军事上宣传的结果,但零不论自乘多少都还是零,由于要成为传统核心的东西,实际上得确实存在才会有这种结果。光辉耀眼的武勋,还有完美的直辖市。
他们的晚年都不幸福。能平稳渡过岁月,大概只有亚尔夫烈特·罗察士。方秋林虽然非常受尊敬,但始终很孤独;“进行曲”贾斯帕受到对战友见死不救的恶意中伤,精神上似乎始终无法自失意与愤怒中完全再站起来。“男爵”渥利克退役后的人生,在周围的恶意和打击之下伤痕累累,无法东山再起。“第二次迪亚马特会战”后,活下来的男人们,头上的太阳都消失了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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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在第二次迪亚马特会战后,得知阿修比战死的帝国军,当然引起了大骚动。
“太好了!那个可憎的布鲁斯·阿修比终于受到正义之锤的制裁了!”
“这是大神奥丁的旨意。世间果然还是有真理存在啊!”
正如字面意义,帝国军陷入狂喜乱舞之中。当得知帝国军战史上,布鲁斯·阿修比这个最大的难敌消失的时候,欢喜之心爆发也是理所当然的。甚至传说有让全体部下畅饮香槟,而自己背上五十万帝国马克负债的提督。第二次迪亚马特会战时或是吃了完全的败仗,但这一点却是很容易就可以忘掉它。
但是在帝国军中也有可称之为名将的豪沙·冯·舒坦艾尔马克,懂得尊敬伟大的敌手。他堂堂正正的具名,致送郑重的来电给同盟军。但当这个事实为人所知的时候,受到部分的僚将们的交相非难。甚至有个提督,当着舒坦艾尔马克的面骂道:“战争到底只不过是互相残杀。悼念敌将之死,这不是伪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