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妹妹求婚时,你不是已向我说过了吗?说你对我妹妹的过去完全没有兴趣,难道你食言了。或许在什么同盟的那个叛徒集团中,是容许食言的吧……”
“这讥讽未免太令人惶恐了,但是伯爵,在意过去的人不是我,而是伊莉莎白。”
“……”
“妻子总是在我背后看着以前的未婚夫的影子,然后拿来和我比较。妻子虽然否认了,但我心里明白。”
赫典贝克伯爵的嘴,小小地咧开成叹息的形状。
“还有不知出外奇怪传闻的流传,希望你诸事都要自重才好。”
伯爵两眼中漾着金属般的光泽。
“少将,我不愿认为你是为了赫曲贝克伯爵的政治中的影响力之目的而向舍妹求婚,因为这关系到我自身的鉴别人的能力啊。”
伯爵将无形的锥子插在留涅布尔克的心脏。
“但是,我是不能用妹妹的幸福来换取我的面子的。若是夫妇的关系已无法修复的话,我只有采取被认为最好的途径了。”
白忘不了战死的未婚夫之事有所评判,对她退化的精神状态感到担心的兄长,才积极地推动这婚事。这样的传闻也是有的。
“留涅布尔克少将,有关你的家庭,我听说了一些非同小可的事。”
面对面坐在沙发上,这是伯爵开口的第一句话。
“我妻子,伊莉莎白跟您说了什么吗?”
“没说什么。”
“原来如此,妻子在意过去丈夫在意现在,留涅布尔克家的夫妇,似乎是各自有其烦恼,但,那么到底有谁在意着未来呢?”
“至少我是在意的。”
“那可真再好不过了。”
象是疲劳而非在挪揄地,赫典贝克伯爵说着,在沉默之中,轻轻抬起一只手。显然那是表示会话的终了,以及要求留涅布尔克退场,虽明白此意,伯爵的妹婿却没有离开此地的意思。当他
此时留涅布尔克才丢下一直穿戴着的甲胄。
“我想要请问你件事,伯爵。”
“什么事?”
“是关于伊莉莎白原本的未婚夫之事。”
留涅布尔克的表情声音中,都散发着危险的火花,但大舅子并不为所动。
大舅子的口气很冷漠。
“妹妹她太过退缩自闭了,她要是能多将自己的想法或周围发生的事说出来,那就太好了。”
赫曲贝克伯爵在官僚中是身任内务省警察总局次长之要职,是广为周知的下届警视总监的最佳候补,而再接着将成为内务尚书而名列阁僚,这也是大为众人所传闻的。何况他目前仍是三十八岁的少壮之年,一旦成为内务尚书,将会独占这座位吧。
“不过,就算她不说出口,我也知道妹妹心中有什么委曲。况且你对妹妹的态度,也不会是完美无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