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为止,直生活在海尼森,对于在伊谢尔伦生活什问题也没有,完全习惯。想想这也令人感到十分讶异。
原因之是,在海尼森时候,就常常搬家,和杨提督在起时也时常如此。这样不断搬家,四周邻居也完全是不认识人,非得从头建立起人际关系不可。只有点不太好,就是祖母死后进入杜会福利机构时,和走出福利机构时,自己直期待环境会变得比现在更好这种心理。
和杨提督第次见面时,直在想到底会是什样人呢?再怎说,他总是艾尔.法西尔英雄。会是象圣人样不起人呢?还是很神经质,非常严格人呢——不论哪个都和事实差十万八千里。但老实说,很意外,是朝好方向偏差。
只被杨提督骂过次。那次是忘喂邻居寄养在家里小鸟,自己就跑去参加飞球比赛。比赛赢——全队分数有半以上是得到——正洋洋得意地回到家里,就看见提督笨手笨脚地在喂小鸟。提督对呆站在那里严肃地说……
“尤里安、尤里安,今天你不许吃晚饭。理由应该很清楚吧。”
吗?”
把头盔夹在腋下,波布兰少校用绿色眼楮细细地看着。那种眼神可以用“精悍”来形容,但说出话却是:“哎,尤里安.敏兹,实在是太可惜,你没有和你长得很象姐姐。人啊,都会有些缺点。”
后来,伊旺.高尼夫少校也来,三个人就起到训练中心附设速食店去喝杯冰咖啡。聊到缺点话题时,提起杨提督,波布兰少校断然地说∶“杨提督是个怠惰人就可以。那个人如果是勤快又可靠人话,是救不他本人和他周围人。”
“真是这样吗?”
好象是感觉语气加重到必要以上程度,高尼夫少校笑出来。结果大家意见都是样。
如果是用斥责话,也许还不会让觉得这内咎。杨提督不只是命令不准吃晚饭而已,他自己也不吃晚饭。有人会认为因为他自己不会做而已,但他只要自己个人出去吃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因此,第二天早上,准昏比平常多倍早餐,非常惶惑地等杨提督
杨提督人生态度,不是个模范军人样本,也不是理想中道德家和职业爱国者。
但是,喜欢这样提督,而且在提督麾下生还将士数目,要比其他怎样不起名将要多得多。
“但是,还是不能让所有人全部生还。”
杨提督自己这说。这种深刻心理,可说是提督战争观、军队观出发点;即使他常常在白天睡懒觉,亦然。
七九七年月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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