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因哈特轻轻地叹口气,转移话题,他似乎
不是……”
杨困惑地回答。事实上,他是很困惑,他完全无意去说服莱因哈特或问倒他。他习惯性地脱下扁帽,搔搔长而乱黑发,要对抗莱因哈特优美举止,他这个动作固然于事无补,但却可以借此把凌乱心绪收拾起来,眼前最重要是沉着。“……只是针对你主张提出对照性看法,因为在想,相对于个正义,是不是在相反角度定会存在另种等量等质正义?所以,只是提出来说说……”“正义不是绝对,也不是句话可以说清楚。这就是你信念吗?”
讨厌“信念”这个说词杨补充道:“这只是个人想法,或许宇宙中真存在着独无二真理,有着可以解答联合方程式也不定,不过,那不是短手臂可及。”“这说来,手是比你更短。”
莱因哈特略带自嘲地微笑着。“不认为真理是必要。自己想要东西只需要自由行使自己力量去争取就行。反过来说,那就是种可以不听命于讨厌家伙力量,你不这认为吗?你没有讨厌人吗?”“所讨厌是只把自己藏在安全地方,然后赞美战争,强调爱国心,把别人推到战场上去,而自己却在后方过着逸乐生活人。和这种人共同生活在面旗帜之下是种难以忍受痛苦!”
杨口气超乎嘲讽而达到辛辣程度,莱因哈特趣味盎然地注视对方。发现到这视线杨赶忙净净嗓子。“你不样,你常常站在阵首。恕失言,实在是感慨万千。”“果然,只有这点你认同。很高兴!”
莱因哈特扬起音乐般悦耳笑声,然而,杨却感觉到他表情突然显得透明许多。“有个朋友。当们发誓要把宇宙拿到手中同时也这样宣誓过-绝不学大贵族们卑劣行径,定要站在阵首作战,赢得胜利……”
莱因哈特虽然没有说出名字,可是,杨却可以推测出来,那个朋友就是帮他从暗杀者手中抢回条命而牺牲自己齐格飞·吉尔菲艾斯。“原打算随时随地都可以为那个朋友牺牲。”
莱因哈特边用白晰手指头把落在额前华丽金发往上拨边说道。或许他把杨看作是钢琴上键盘,演奏着他所钟情乐曲。“然而,事实上牺牲总是他,直习惯性地这样依赖他,结果,连他生命都为丢掉……”
苍冰色瞳孔反射着灯光,他下断言。“如果那个朋友还活着,现在面对应该不是活着你,而是你尸体。”
杨没有回答。因为他知道金发年轻人不需要他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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