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往前探探,杨觉悟到躲不过少年满腔热诚,只好面对事实。“哟,般人都说年轻人容易冲动,年长者总是扮演着压抑这种冲动角色。现在,看来情形是颠倒过来,你认为会输给罗严克拉姆公爵吗?”“您要以这种说法来让闭上嘴就显得太懦弱。”
瞬间沉默之后,杨承认错误,点点头。“……是不对。你说得没错,这种说法是太懦弱。”“不,是太狂妄,对不起。”
杨松开叉着腿又重新坐定。“听着,尤里安,以‘不打没有胜算仗’为座右铭。这次,也绝对不会违背这个座右铭。”“您有胜算?”“老实说,不多。”
杨重新戴上黑色扁帽,把杂乱头发压在底下。既然决定接受对方询问,他就希望尽可能地把事实和真象说出来。虽然他不愿对方完全知道全部事实……“但是,这也是唯机会。罗严克拉姆公爵是在看穿意图之后故意来诱上钩。如果是不择手段只为取得胜利话,他大可无视们存在,直取首都海尼森。应该说,这样做比较有效。然而,他并不这做,也就是说,他接受无礼挑战。”“您是有感于他意气,所以才决定堂堂正正地和他正面对决吗?”
杨以直指己心深处表情沉思。“不,才不会那浪漫主义哪!现在想只有点-如何利用罗严克拉姆公爵浪漫主义及自尊来打败他。事实上,也希望能赢轻松些,但是,这回这个方法已经是最轻松选择。”
尤里安似乎还想说些什,但是,最后还是闭上他那形状极佳嘴唇。使杨感到困惑、动摇并不是他本意,可是,难道真没有更轻松方法吗?尤里安不禁怀疑着。然而,不知为何,他却又犹疑着没有说出口,最终他只是这样说道:“总而言之,不要太勉强自己。”
杨点点头很高兴地回答说:“没问题。勉强行事不合胃口。多谢你关心。”
Ⅱ
离开根据地前天,也就是四月二日,杨给底下所有士兵、军官半天休假。这是杨舰队出战前惯例,杨直格守着这个惯例。
司令官命令经下达,随即涌起阵有生气、但缺乏实质性欢呼声,根据地鲁德米拉是由军事基地及岩石所组成行星,实在没什娱乐设施,时间自由并不能说就意味着行动自由。奥利比·波布兰看着朋友哥尼夫耸耸肩。“如果是在海尼森或伊谢尔伦就另当别论,但在这种基地哪有什地方可去呀?算,决定去找个夜热情对象,你呢?”“在房间里睡觉。”“这无聊事还讲得这大声!”“不无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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