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因哈特注意到少年使用过去式。“那,令尊
,这来就棘手。们握有战略和军事优势,倒不如先控制周边星域,使同盟首都权力者们在物力和心力两方面应接不暇,最后不得不乞和。”
活络议论不知为什刺激不莱因哈特精神,结果会议就在没有结论情况下落幕。年轻独裁者只觉头昏脑胀,晚餐时也食不知味。
第二天早上,莱因哈特无法起床。他发高烧至三八度。闻讯赶来医生好不容易才使部下们那近于恐惧不安如春天冰霜般溶解,医师诊断是因过度劳累而发烧。叫来医师亲卫队长奇斯里上校也好不容易放下颗心。
想起来,有○年以上时间直四处奔波-金黄色头发头枕在枕头上,莱因哈特不由得细细想起。他并不是自怜自己身世才这样想。事实上,他手握着战争和政治两根绳索,毫不松懈地直往高处爬。和对手杨威利比较之下,莱因哈特在勤勉持续性方面远胜过他,所以常常责无旁贷地把需要他下判断政战两方面工作放在他随手可及范围之内。
或许偶尔该休息吧。当身体不好时候,精神上活力也会受到影响。就算勉强撑住,仍然照常思考、下决断,也不可能有健康成果。再焦急也是没用。“今天……可能话,明天也请好好休息。这是最普通,但也是最有效治疗方法。”
接受医师忠告莱因哈特,好好地睡觉,接近正午时候醒来,他想喝水便按枕头旁对讲机按钮。
发烧沉睡这种情形对莱因哈特来说。已经足足有七年不曾有过,小时候他常常发烧,每次都是姐姐安妮罗杰无微不至地看护他。有时候其实是没什热度,可是,他为享受姐姐把手抵在他额上那种陶瓷似冰凉触感而常赖在床上不愿起来。“只有点热。如果你想睡就睡吧!反正待会儿你就腻不住,自己爬下床来,莱因哈特呀……”
姐姐说得没错。中午前他还觉得温软床铺很舒服,可是,当姐姐喂他喝过蔬菜汤之后,那浑身充满劲道肌肉便想舒展舒展,这个时候,他就得烦恼该怎找个籍口才能下得床……。
把水晶水壶和杯子放在托盘上送进来是个普通幼校学生,不过,莱因哈特对他那棕色头发以及绿色眼珠还有印象。莱因哈特以视线询问,这个叫艾密尔·冯·齐列少年恭敬地奉上杯水,随后深深地敬个礼。“玛林道夫小姐吩咐来照顾阁下。”“你懂医护知识?”
莱因哈特有意逗他,少年却本正经地反应。“父亲以前是医生。当从幼校毕业之后也想进军医学校就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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