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吗?”
缪拉面坐下面说道,罗严塔尔金银妖瞳闪闪生光。“……量方面是有可能!但是,在机能运用上,就另当别论。首先碰到问题是-补给,要喂饱亿人,并不简单啊……”“想起来是很简单,做起来就不简单!”
米达麦亚深表同意道。常常身处前线作战,饱尝补给屡屡拖延甚至中断之苦他们,深谙纸上谈兵不切实际道理。有时侯往往是生产计划达成,却由于欠缺输送计划,使得堆积如山粮食在后方屯置以至腐烂也运不到前线来,面对这种现象,他们愤怒与遗憾,是任何笔墨不足以形容。因为碍于物资短缺,他们只得放弃辛苦修筑据点,无功折返。
闲谈不多时,罗严塔尔起身向两位同事告辞,目送着他那消失于门口潇洒身影,缪拉对疾风之狼笑道:“罗严塔尔提督好像又有新女朋友喽!”“可能吧!”
米达麦亚苦笑参半地答道,他内心实在百感交集。
就行为表面上看来,罗严塔尔堪称是猎艳高手,不过说也奇怪,他有个不知是好还是坏习惯,那就是绝不同时与两个以上女人交往。他恋爱史上没有次是长久维持,但当他与个女人交往时候,这个金银妖瞳便不会再多看别女人眼。或许是因为如此吧,被他无情抛弃女子,时之间还兀自深信他心依然是属于自己,更有许多女人因而对他毫无怨言、死心塌地,令其他男子嫉妒不已,却只有望而兴叹份儿!“罗严塔尔又换女人!”“这说来,不就个月换个吗?”
这类对话经常在同事之间流传。“艺术家提督”梅克林格在日记中写道“年年岁岁花相同,岁岁年年人不同。”不乏讥讽之意。当然,对于他人讽刺和批评,罗严塔尔并不放在心上。虽然米达麦亚知道,这位朋友好色是在差点被母亲挖出右眼可怕境遇下造成精神创伤所引起,但他并没有对其他人提起这件事,处事向明快俐落他,碰到有人谈及朋友风流韵事时,也只好含糊带过:“罗严塔尔固然不该,但迷恋他女人也有错啊!”“说起女人呐,为什在打雷或刮风时,她们常常会抱着枕头不放呢?”
有次,罗严塔尔脸认真问道,被这问,米达麦亚几乎招架不住。“大概是她们害怕吧!”
也只有这样回答,但罗严塔尔却不以为然。“那抱就好,干嘛抱枕头!她们觉得抱枕头有用吗?”
虽然明知这种现象没有合理解释可循,但就像用兵样,金银妖瞳青年提督仍固执于对合理性要求。“女人就是这样!问为什也是自问,因为,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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