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严塔尔副皮笑肉不笑,到底是在笑米达麦亚那不高明谎话呢?还是嘲笑自己借酒装疯,表白轻蔑女性原因之愚蠢呢?-他自己也分不清。总之,自那天以来,两人绝口不提这个话题。
他们就是这种好朋友。
Ⅴ
有段漫长时间,担任
母亲有时很像标准封闭上流社会女人,宁愿相信占卜与命运,也不相信科学。自己和丈夫都是蓝色眼睛,所以当她产下金银妖瞳婴儿时,脑海里所涌现不是遗传上正确机率,而是黑色眼睛情夫。
她相信神所降临报应,因而被恐惧所攫住。在丈夫财力保护下,她穷奢极侈,并常与其他男子厮混在起。她空有美貌,却欠缺生活能力,若将她与她所暗中资助,成日耽于嬉戏青年,同放逐到社会上,会有什下场呢?毫无疑问,不仅在物质上再也得不到安定,最后情夫也将弃她而去。“……所以,眼睛甫睁开,在见到亲生父亲之前,亲生母亲手,就想要挖出右眼!”
罗严塔尔略显生硬微笑在唇角绽开,米达麦亚语不发地注视着好友。
罗严塔尔脑海中,浮现出个画面。
年轻优雅女性自床上坐起,纤细脸上,肌肉紧绷着,目中泛着火光,把婴儿抱到胸前,拿起水果刀就要往婴儿右眼直刺过去。门打开,给女主人送热牛奶过来女仆,见状发出尖锐哀号,地毯上牛奶洒地,杯子打碎。许多人立刻飞奔而至,刀子自白晰手中掉到床下,婴儿凄绝哭声,划破凝结空气……。
他应该把这些景象忘掉,然而金银妖瞳青年,只要是双手所能触及实体,都会炽烈地灼烧他视网膜和内心。这些记忆使他对所有女性都失去信心,并在他精神意识里根深蒂固。
米达麦亚首度解好友贪欢好色背后真正心结所在。他没有说什,喝口啤酒,眼睛看着别人,内心在同情朋友与为妻子这方女性辩护之间挣扎。
这时,基于理性、教养和其它因素,应该对自己立场做抉择。米达麦亚是幸福,但此时他却反而为此感到不安。“嗯……罗严塔尔,看法是……”
回过头来,米达麦亚立刻就闭口不语,只见金银妖瞳青年军官已趴伏在柜台上,任恁睡眠之神轻轻地爱抚着全身。
第二天,夜宿醉两人,在军官餐厅碰面,两人看起来都没什食欲,米达麦亚正拿起叉子要插向蕃茄和腊肉时,脸不悦朋友开口说话。“昨天晚上借酒装疯,说很多无聊话,不要放在心里。”“你在说什事啊?完全不记得。”“……哦,这样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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