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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道夫·冯·高登巴姆在宇宙历二六八年,生于军人家庭,长大之后,顺理成章地入了军籍。
他在宇宙预军官学校中的名次,位列“首席”。身高一九五公分,体重九十九公斤,体形硕壮,看他时犹如仰望一座钢铁巨塔一般。在他那庞大的身躯上,没有一块松软的赘肉。
二十岁时任少尉军官阶,当配属于参宿七星(猎户座)航路警备部队的法务军官之下时,他首先锐意整肃部队内部的纲纪,彻底清除酒精、赌博、迷幻药和同性恋等“四恶”。即使是上级也牵连在内的案子.他也照样挥舞起公正和律法的大旗,加以查辨
病变旋踵发生,毫无间断;若将全人类比作一个人体,则其无异是皮肤病,就像我们无法完全隔绝尘埃一样,这些病变也不可能完全根除。但是,如果能给予适当的治疗,病情便不会恶化或导致死亡。人类就可以不用上手术台,而度过二个世纪以上的健康岁月。
只有一个地方,其繁荣和发展日渐萎靡,它就是以前的宗主国——地球。这个行星的所有资源,渐渐消耗殆尽,政治和经济方面的实力与潜力也一落千丈;人口锐减,最后成了一个只能藉着昔日陈旧的传统来维系,且仔细格守着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自治权的老弱国家。
但最奇怪的是,当地球仍是银河系的支配者时,其从天狼星等行星殖民地所收夺、囤积的巨额财富,似乎也下落不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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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癌细胞开始增殖了。人类社会笼罩在被后世称为“中世的停滞”的阴影中。
人们的内心中,疲劳与倦怠压倒了希望与野心,消极取代了积极,悲观取代了乐观,畏缩取代了进取。科学技术的新发展与新发明也后继无人。m;主的共和政治也丧失了自律能力,堕入了争权夺利的愚民政治当中。
周围星域的开发计划半途而废,无数个可住行星上丰富的可用资源与建设中的诸多设施,也都被弃置不顾。社会及文化生活跌人颓废的渊薮,人们失去依循的价值观,沉溺在迷幻药、酒精、性滥交和神秘主义中。犯罪率节节上升,检举率却适得其反。人们不再重视生命,道德观念竟沦落为众所讥嘲的笑柄。
当然,也有很多人对这种种现象感到忧心忡忡。他们不愿坐视人类在颓废末期像恐龙一样惨遭灭绝。
他们认为人类社会的病情已到了非根本治疗不可的阶段了。这种想法的确没错,只是,他们之中大部分的人为了尽速治疗,并不是选择需要耐性与毅力的长期疗法,反而选择了副作用无可避免的特效药吞吃法,这帖猛药就叫做“独裁”。
就是这样的环境造就了日后鲁道夫·冯·高登巴姆登场的温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