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本也没把这些事情联系在
起，但记得，那天晚上之
霍舟重新给父母各倒
杯水，在旁边坐下来，尽可能模仿大人说话
语气：“你们看，已经不是什
都不懂孩子，真长大。爸爸您还记得您以前是怎劝淮宝妈妈吗？‘男孩子迟早得撑起个家，早点懂事也好’。比淮宝幸运，这多年都可以不用懂事，很感激你们。但是现在，既然撞见，希望作为这个家份子，你们不要瞒着任何事情，好吗？”
霍爸爸霍妈妈还是傻傻看着霍舟，好像忽然不认识自己儿子。
霍舟又说：“其实，也直觉得，你们辞职还有别原因。”
霍爸爸皱眉看过来，脸上隐隐有些怒气。
霍舟急忙解释道：“不是傅叔叔那个意思，是想说……今晚这场景，曾经见过次。好多年前，那时候淮宝还没搬来北大院，您也还没当上副厂长。有天晚上，电闪雷鸣，下着倾盆大雨，大龙爸爸来找您，你们也是这样吵架。当时还小，有些话听不懂，但听到你们说死人。现在，就想问问您，那个死人……”
这次没有离开，他去拿扫帚过来，清理地上碎瓷片。
“来吧。”霍妈妈慌慌张张地过来拿扫帚。
刚才胖墩爸爸提到骆清淮，也不知道霍舟听到没有，心里会不会多想。
“您坐着。”霍舟把她按到沙发上，很冷静地说，“你们都别动，当心踩着碎片。”
他趴在地上，把溅到沙发底下碎片也仔细清理出来。
霍舟这次停顿很久，才颤抖着问：“是淮宝爸爸吗？”
“你怎知道？”霍妈妈惊，猛地站起来。
这反应，已经基本说明问题。
霍爸爸还是没说话。
霍舟说：“淮宝妈妈不是厂里员工，但淮宝可以在子弟学校读书，那说明淮宝爸爸是厂里员工。如果是正常员工，就算叔叔阿姨们不熟悉，也不至于背后诋毁。可是，看大家好像都不大愿意提起淮宝爸爸，对阿姨也不怎客气。小学时候有人欺负淮宝，说过他爸爸是大坏蛋，具体怎坏法，他们也不知道。小孩子懂什？不都是从大人那里听说？
霍舟又去找旧报纸，把碎片包起来，用胶带缠好，并且用记号笔在上面注明这些是碎瓷片，提醒处理垃圾人小心别伤到手。
霍爸爸霍妈妈就跟忽然傻样，呆呆地看着他干活。
霍舟表面看着镇定，心里其实也慌得不行，刚才听到信息让他很不安。
他是在利用处理垃圾时间，让自己尽量冷静下来。
他在心里遍遍地设想，要是骆清淮遇到这种事情，会怎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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