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自己后脚跟上,蹲在他面前,眼睛看着他,心里忧喜参半。颗浆果掉在他下巴上,把它擦掉。“谁说不会撒谎,皮塔?”说道,虽然他此时已听不见。没关系,整个帕纳姆国人都能听到。
,或者帮疼痛人入睡。小瓶这样药能让皮塔昏睡整天,这有什用?气得刚要把黑密斯礼物扔到小溪里,突然想起来件事,整天?这时间对来说足够。
捣碎把浆果和在里面,这样就闻不出来,为保险又加些薄荷叶子,然后走到洞口。
“又给你带来好吃,在溪流下游找到些浆果。”
皮塔毫不犹豫就吃第口,再吃第二口时微微皱起眉头。
“浆果很甜啊。”
“是,这是砂糖果,妈妈常用它做果酱,难道你以前没吃过吗?”说,又往他嘴里塞勺。
“唔,没有,”他说着,脸迷惑,“可这味道很熟悉,是叫砂糖果吗?”
“嗯,在市场不常买到,它是野生。”说。又给勺,就剩最后勺。
“跟糖浆样甜。”他说着,正要吃下最后口,“是糖浆。”
他知道,眼睛睁得大大。用手紧紧捂住他嘴和鼻子,迫使他吞下最后口。他想把东西呕出来,但是太晚,他大脑已迷糊不清。就在他快要昏睡过去时,眼神仍透出责备,仿佛在说所作所为是多不可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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