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吧,跟待在个屋里他都受不。”说。
“那是因为你俩很相像。”皮塔喃喃地说。没再答话,因为第感觉是现在不是骂黑密斯时候。
趁着晒衣服,让皮塔打会儿盹,接近黄昏时,不敢再等。轻轻摇摇皮塔肩膀,“皮塔,咱们得走。”
“走?
敷三次药,感觉像是流出桶脓水之后,伤口看上去确实好多。肿已消下去很多,可以看清伤口有多深,直削到骨头。
“下面该干什,伊夫迪恩大夫?”他问。
“没准该给你敷点烧伤药膏。觉得这药也能治感染。然后包扎起来。”说。给他弄好,包上干净白纱布,伤口看上去好多。可是,和白纱布紧挨着短裤看上去脏乎乎,大概藏满细菌,拿出露露背包,“喏,给你,盖住,给你洗洗短裤。”
“噢,不在乎你看见。”皮塔说。
“你就像家人,在乎,好吧?”转过身,面朝小溪,过会儿,他把短裤扔到溪水里。他能扔东西,定感觉还不错。
东西,绷带、退烧药、胃药,没有用来治疗皮塔药物。
“们要做点试验。”说,知道治疗蜂毒草药能将感染后脓液吸出,所以先用这些叶子试试。把嚼好草药敷在他刀伤上,几分钟后,脓液就顺着大腿流下来,在心里对自己说这草药对伤口有好处,同时使劲咬自己腮帮子,因为早饭就要从胃里漾出来。
“凯特尼斯?”皮塔说。与他目光相遇,表情定很青涩,他用唇语说,“刚才说那个吻怎样?”
禁不住笑出来,太令人作呕,不能忍受。
“有什不对吗?”他问得有点太天真。
“瞧你,对个要死人,你有点太敏感。”在岩石上洗短裤时,皮塔说道,“真希望那天也让你留下给黑密斯冲凉。”
皱起眉头,“到现在为止,他给你送什东西?”
“啥也没有。”皮塔说,说到这儿,他略停顿下,“怎,你拿到什吗?”
“烧伤药膏,”说道,几乎有点羞怯,“噢,还有块面包。”
“就知道他最看重人是你。”皮塔说。
“……不太会弄这个,不是妈妈,不知道做得对不对,讨厌脓水。”说,“呜!”当冲洗掉刚才敷上草药,再敷上层时,发出痛苦叫声,“呜……!”
“那你怎打猎?”他问。
“说真,杀死动物比这容易多。”说,“要说,现在正在杀死你。”
“你能快点吗?”他问。
“不能,闭上嘴,吃你梨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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