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洽挑起眉毛:“应该吧?”
奴隶怯怯道:“是叫秘书办。”
叶洽语气阴沈下来:“……说过要你亲自办吧。”
“可是那段时间太忙。”奴隶委屈道,“实在没空。”
叶洽叹口
叶洽立刻提高声音道:“不是开玩笑,是认真!”
“可是……”夏至有些迷惑,“你不是说让忘?”
“对,忘掉,全部忘掉!当没发生过!不许和任何人提,明白吗?”
看著叶洽严厉表情,夏至只得讷讷道:“明白。”
叶洽表情放松下来,沈默几秒,他伸出手去摸摸夏至前额,垂下眼帘温柔道:“你没事就好。”
夏至早就看见那个白大褂在门缝里闪过好几回,他还以为对方是路过,现在想来,恐怕这位医生是在欲语还休吧?想到对方当时想法,他就觉得脸颊像火烧般。
叶洽表现比夏至好不哪里去,甚至还有过之而不无及,那张英俊脸涨得通红,像是染层朱砂般。他只觉得尴尬之极,这本来应该是个浪漫时刻,现在……还是什麽都别说好。
“幸亏你刚才没说定要帮治好腿。”夏至显然不这麽想,干笑著道,“好痒!好麻!嗷呜,好像蚂蚁爬!”
夏至腿开始恢复知觉,他忍不住伸手进被子里去抓,几乎快要把皮肤抓破,完全没注意到叶洽那张脸红得快要滴下血来。
叶洽有种想让时光倒流冲动,他设想许多场面,这个对他来说极为重要时刻应该是辈子都能回味无穷,想到就能微笑起来,无法忘怀。
“现在还不定没事呢!”夏至抓得呲牙咧嘴,表情扭曲,“医生!医生啊!”
医生神出鬼没现,麻利凑上来摸著夏至脑袋来来回回看圈,像在挑西瓜般。很快,他做出结论:“看起来没有脑震荡迹象,休养两天吧,幸好你不晕船,不然就得被迫下船。如果你要求下船治疗也是可以,你有买保险吧?”
夏至看向叶洽:“买保险吗?”
叶洽看向奴隶:“买保险吗?”
“买。”奴隶赶紧道,“该有都有……应该吧。”
不应该是这样啊!
“刚才话当没说过。”叶洽迅速平复情绪,站起来脸严肃对夏至道,“从来没向你求过婚!”
夏至正恨不得把腿上皮肤剥,闻言怔:“你说啥?”
“你给把刚才事忘!”叶洽指著夏至鼻子认真道,“不许对任何人说,明白吗?绝对不许说!”
夏至这会儿腿疼,脑袋也乱糟糟,傻愣愣道:“啊啊,好,不说……等下,你刚才求婚是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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