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琢磨下,突然灵光闪:难道碰上反同者?
反同斗士在亚洲还不是特别盛行,毕竟亚洲人普遍比较含蓄,尤其是东亚,含蓄习惯异常顽固。只要不触及自家利益
叶洽也是神情鬼祟,左右看看,道:“回房间去,把奴隶支走。”
夏至当然是举双手双脚赞成,转身就往房间走去,同时在脑内想像著过会儿热情床戏,越想越是兴奋,裤子都快撑出小帐篷来。他按照约定在甲板上转圈,等五分锺才往船舱走去,离自己房间还有层时,他碰上几个人。
原本他以为是路过,即使是豪华邮轮,船舱走道也不可能多宽大,仅两三人宽而已,迎面走来白人不算高大,但身肌肉纠结,引得他不由多看几眼,只可惜这几人都是脸横肉,胡子拉渣,GAY对胡子通常只有两种极端,他偏偏是极厌恶那种,自然就不再理会。
没想到,这几人就这麽溜横排堵住夏至路。
夏至愣下,等会儿见这几人还是毫无动静,心里也有些发毛:不会是特地等吧?
然。”叶洽也出口气,“你以为是有千万美金存款吗?”
“……呃,是这麽以为。”
俩人对视眼,慢慢,笑容爬上嘴角,在长长叹息过後,夏至主动靠过去和叶洽抵著额头,也不管周围不时飘来异样视线,对他们来说,在这个陌生地方倒可以完全放松下来。
“就知道你是个守财奴。”
“做鸭有不爱钱吗?”
“Hi。”站中间戴墨镜白人开口,说话时很有些嘻皮笑脸,“Areyougay?”
夏至英语不怎麽样,但对方说话慢也能听懂。第次被人这麽当面问,他倒不是生气或者恼怒,而是莫名其妙,用破破烂烂英语回道:“DoIknowyou?”
“NO。”右边留著刺蝟头男人硬梆梆道,“Monkey!”
话说到这里,夏至再蠢也明白来者不怀好意。
“Areyougay?”墨镜又问遍。
夏至下子抬起头来,毫不客气扇叶洽耳光,指著他鼻子道:“以後不许说自己是鸭。”
叶洽被扇得呆下,随即苦笑起来,双手举起做投降状,道:“嗯,以後保证不说。”停几秒後他摸摸脸颊,呲牙咧嘴道,“你手劲也太大。”
“……不好意思不小心。”
夏至有些羞愧道,之後也不想再说什麽,不如说他们之间无需再用语言来表达,误会澄清,剩下就是暧昧。这时候他倒是有些後悔出来旅游,因为奴隶实在太碍事。
他偷偷对叶洽道:“有没有地方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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