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夏至打开门,看见却是从来没见过父亲:满脸憔悴、双目无神,看起来像是个风烛残年老人,连敲门声都如此之轻,如果不集中精神甚至听不见。夏秋妈并没有陪同,他拄著拐杖孤独站在门外,看起来是那麽渺小可怜。
面对这样父亲,夏至愕然无语,犹豫下还是默默打开门请人进来。夏父没有再和以往样飞扬跋扈说话,只是点点头,迈著小碎步进来。
叶洽也在家,夏至面对父亲时总是需要他支持,这点已经成他们之间无需多言默契。见夏至很是平静样子,他便进卧室把门关起来,再极狗血把耳朵贴在门板上。没办法,
夏至个箭步窜过来,看样子本来想提高声音开口,却还是压低声音:“爸要来。”
“你爸又不是第次来。”
“不喜欢他来!”
叶洽没好气捏著夏至脸颊摇晃,道:“你可以不开门。”
夏至瞪著眼,含糊不清道:“不开门不是显得气短!?”
叶洽觉得自己对夏至太宽容,在调教师们周末聚会上,当他把这个问题提出来时,魔术师不失时机表示鄙视:“早说过!”
“你滚。”叶洽翻个白眼,转向饕餮道,“有什麽建议?”
饕餮问:“你能不爱他吗?”
“不能。”
“那没有建议。”饕餮干脆说,“该怎麽堕落怎麽堕落吧。”
“你还在乎这个?”
夏至撇撇嘴,过半晌後道:“在乎!不想在他面前输!”
知道这方面和夏至是不可能讲道理,叶洽拍拍他脸,心平气和道:“闭嘴。”
“……”
夏父来时候是星期天中午,夏至还是留在家里,他不想逃避,更不想让逃避自己显得像个懦夫。他以为老东西是来讨饶或者认输,乞求点活命钱,或者死缠烂打要求赡养费,又或者弄些稀奇古怪招数。在他想像中,永远不会有和解那天。
魔术师在边拍著桌子狂笑,叶洽无奈之极,喝著茶道:“只是看不得他那付样子,像条流浪狗样,太可怜。”
饕餮和魔术师对视眼,异口同声道:“你被爱情冲昏头!”
“那是因为你们不知道他好。”
好友们仍旧表示“你脑袋进水”,叶洽“舌战”到底,大败而归。回到家中,他就看见那条“可怜流浪犬”正在房里走来走去,嘴里碎碎念,付“出事出事”样子。
“怎麽?”话出口叶洽就恨不得咬掉舌头,本来在回来路上已经打定主意要“漠视”夏至阵子,但见著夏至那付焦急样子还是忍不住开口,“别走来走去,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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