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打工。”
“……以为你是当成什麽终身事业来做。”
夏至收到个大白眼。
他对叶洽工作很好奇,经常问东问西,圈里事,除客人身份之外叶洽也不会特别避讳,他问起来有答就答。同居段时间後,他就知道叶洽以前那帮起做这行差不多都死光,有吸d死、被客人打死、被操死、得艾滋死,还有个是精尽人亡,做到半抽风,客人不肯送他上医院,就这麽休克死。
在替最好个朋友送终後,叶洽痛下决心,从不挑客人变成极挑客人。说也奇怪,
夏至在秒内落下泪来,抱著膝盖蹲在墙角嚎啕大哭,直到叶洽过来摸摸他脑袋,在他额头上亲下才慢慢平静下来。在此之後,他打心底对叶洽产生丝畏惧,同时也有些好奇:“你怎麽会知道?根本没和你提起过父母事。”
“你有,bao力倾向,而且在个同性恋大麻趴上,对这种看起来像是刚从牢里放出来大哥,见面不到十分锺就表白要求同居,这已经很说明问题。”
“看不出有什麽逻辑关系。”
“也没什麽,只是见多而已。”
“……”
凄惨惨叫著被摁在墙上。不过,在这之後,叶洽并没有进步做什麽,只是在他耳边说句:“安静。”
奇迹般,夏至火烤般心平静下来。
叶洽声音很低沈,是那种录下来在公放里会震动嗓音,夏至打趣过:“凭你声音就能让客人高潮吧?”
叶洽眼睛都没离开过报纸:“客人可不是声音就能满足人,不像你。”
夏至不服气道:“看起来很弱吗?”
叶洽总是付懒散样子,平时在家连表情都没有,非常好养活,给什麽吃什麽,穿衣也不挑。休假时整天都只穿条内裤,还是那种松松垮垮沙滩裤,坐下来跨著腿就蛋鸡全露,看人阵无语。
开始不知道,後来,夏至在有意解後,才知道叶洽在BDSM圈里非常有名,指定他客人直排到二年後,他还不定接,“得看眼缘”。
“你用什麽眼缘来挑人?”
“帅,看起来好搞,还有活少钱多。”
“那不是和打工差不多?”
“身体和心理都很弱。”
被这样评价夏至不客气道:“哪里弱?”
叶洽这才把视线从报纸上挪开,冷淡看会儿夏至,道:“其实你最想做是杀你父亲,你甚至做过这方面准备,是不是?”
夏至愣住,因为叶洽说完全正确。
“这不是你错。”叶洽翻页报纸,慢慢道,“就算你真动手,也不是你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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