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太完美。”
胸口传来凉子沉着镇定声音。
“Stop!转过来!”
脑子处于思考停顿状态停下脚步,整个人转过身去,正好对上近在咫尺、肉眼看不见巨大下颚。
凉子右手握着不知何时抽出手枪,那是把相当考究复古式西班牙长身手枪。
双脚顿时悬在半空,紧抓着绳索手掌掠过道灼人感触,窗框消失,挂钩也消失。
右手拎着被嚼断绳索,左手圈着凉子纤腰。
不断往下掉。
记得以前曾经说过,药师寺凉子贼运亨通,深不见底,甚至在这个时候恶魔也向凉子伸出庇护之手。
往下掉凉子与理当跌在二楼地板,想不到们两人身体竟被柔软又富有弹力布料包围,使得下跌速度减缓,然后继续往下掉,再次在相同质地布料着陆。
凉子左手环住颈项,伸直右臂开枪,枪口进出带有色泽水,有如道晶灿闪亮细虹,就这样被艾斯塔美诺斯嘴巴吸进去。
Ⅴ
空气开始产生波动。
远处全幅巴黎街景也变得扭曲不定,或许是因为不断喷洒而出空气乱流混淆视觉映像。风在怒吼,位于高楼大厦四周紊乱狂舞风,非但不冷、甚至带着点微热气息阴森狂风,吹得人毛发直竖、外套衣角翻打飘扬,手中横抱着凉子,脚下蹒跚,节节后退,在避免跌跤之间背部已经抵上墙壁。
左右狂风呼啸,仿佛上百只异形怪物悲鸣叹息。这时传来玻璃窗碎裂声,幸好是软垫击中脸部,如果这是台灯,只怕会换来张破碎脸。处在风中费番工夫才把身子转过去面向墙壁,为保护凉子,只有以背部抵抗巨风。
原来们摔在藤城奈澄位于二楼寝室,宛若路易王朝大贵族所使用豪华床铺顶端宝盖布料接住们身体,然后连带起跌在床上。两阶段软垫几乎完全吸收落下冲力,因此们能够毫发无伤地掉在二楼。
现在还不能就这样瘫坐着庆幸自己逃过劫,必须赶紧离开床铺走下地板。
所谓好事不连庄,假如这是坚硬床板,凉子不至于出这种纰漏,然而现在柔软羽毛被与软垫反而阻碍凉子原有步法,右脚高跟鞋才刚踏出,凉子时重心不稳,身形个踉跄,高跟鞋跟就折断。
眼看凉子就要跌倒,及时扶住她,她左臂搭在右肩。现在没有余裕胡思乱想,右手扶住凉子背,左手则由下勾住她双腿。
瞥见宝盖床缺角,带着绝望心情抱住凉子才跑数步,迎面就遇上墙壁,永远地阻挡逃亡。岂料在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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