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子摇摇头,露出脸无奈。
“你观念要是总停留在这个水平就落伍啦!空海进入JACES,即将成为旧金山支局工作人员,依赖心过强又不懂自力更生男朋友们,自然就成工作跟升迁绊脚石。”
如果把男女立场对调,确是不算少见动机。这说来,凉子开始就盯上花冈空海,之所以把鸟井星志视为犯人,只是种障眼法吗?
“如果把箭头指向那家伙,空海就会失去戒心自露马脚,不过那时心想,其实把那家伙直接定罪结案也行,反正看他很不顺眼。”
“你怎可以随便裁赃!”
“那个三流演员不是凶手,昨天当着他面用西班牙语狠狠把他骂得狗血淋头,结果他点反应也没有,泉田你应该注意到吧。”
记得那时鸟井星志说句:“用听得懂话请行不行?”原来那不是比喻也不是挖苦。
“那犯人究竟是……”
“花冈空海。”
“你确定吗?”
笑意附加句:“不服气话尽量破口大骂没关系,因为你很快就没这机会。”
“要告你们侵犯人权,给等着瞧!”
鸟井丢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去,而这也是他生前所说最后遗言,因为当天晚上,他从世田谷区下北泽高级大楼住处就此消失无踪。
虽说不能阻止鸟井回到住处,不过自由之丘分局也不可能放任他自由行动。阪田警部补指示刑事监视鸟井居住高级大楼,美其名是高级大楼,其实说穿只是般公寓,不
过隔着条街就有停车场,因此两名刑事忍受着晚秋夜里寒气在车内埋伏。
“捏造、二桩冤罪才够资格称得上是警察官
花冈空海在加州待三年,今年五月才回来。
恍然大悟,加州有许多西班牙裔移民,想学习西班牙语并非难事。
“假如空海是凶手话,她动机又是什?难道是对于直无法出人头地两个男朋友开始感到厌烦吗?”
“更积极点——清理身边人事物。”
“该不会是交新男朋友……”
鸟井位于二楼房间亮起灯,过几个小时好像听见叫声,两名刑事睁大双眼看过去,只见窗帘映出个挣扎人影,显得相当痛苦样子。其中名刑事以手机向分局联
络,另名则冲上楼破门而入,但是室内却空无人,只有地阪散落着看似脱下乱扔衣服。
两名刑事可以作证那段时间完全没有任何人出入,鸟井整个人就这样平交消失。
翌日,虽是星期六,但在接到伤透脑筋阪田警部补打来电话之后,立刻向凉子报告。
“果然没错!”——这是上司回答第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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