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涉及很多神经系统,手术比较复杂,”犹豫下,初原说,“发生危险概率大约是60%。”
心脏重重地沉下去。
60%……
当晓莹告诉她这个危险概率时候,她还抱着丝希翼,希望是晓莹听错,是6%,而不是60%。百草呆呆地攥紧手中毛
“是。”
初原静默。
“不是说静养也可以吗?手术是有风险,不是吗?”她担心地继续问。
“起初也是希望若白能够静养,将身体养好。但是日本那次发病之后,他身体情况就开始恶化。后来……”初原顿顿,“情况就更加恶化,必须做手术。”
百草呆呆地听着。
“为什你会这样坚持参加比赛?”
在他看来,她从未把争夺冠军看得那重要。而这次,她不惜违逆若白命令,也定要参加,应该是有其他理由。
“…………”
睫毛颤动着,百草嘴唇动动。初原安静地等着她,似乎如果他不想说,他就不再问。
窗外是秋天景色。
手,已经跟你分手,拜托你记住好不好!”
******
医院休息室。
初原打来盆温水,端到百草手边,看着她洗净满是泪痕脸,将毛巾递给她。把脸埋在温热洁净毛巾里,百草心神渐渐回来,放下毛巾,不安地握在手中。
“好点吗?”
她明白为什初原会顿下。自从她腿受伤,若白就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她身上,白天盯着她吃药、换药,为她按摩,跑各家医院为她寻求更好药方,晚上则熬夜研究中西各种医书,不仅找出那剂对她很有效药膏配方,还自学很多连按摩师都赞叹按摩理疗手法。虽然她无数次求若白好好休息,调养他自己身体。
但若白……
从来只是淡淡地应声,便依然如故。
“手术风险有多大?”
她紧张地问。
有些树叶已经悄悄地变黄。
“若白师兄病情,都知道……”
握紧手中毛巾,百草低低地说。虽然若白师兄不让医生和其他任何人将他病情告诉她,可是,晓萤帮她打听出来。
“是必须做手术吗?”
心中还抱着丝侥幸,她紧紧地盯着初原。
初原温和地笑笑,又倒杯水给她,然后才坐在她身旁椅子上。
“嗯。”
局促地低下头,百草心知在病房门外他刚才定什都看到。她不知道该怎样解释,也不知道该说些什。而初原也只是宁静地陪着她,什都没有问。
“你是不是……”嗫嚅下,百草怔怔地说,“……也觉得不应该去参加比赛。”
初原静静地望着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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