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跟着晓萤走过十字路口,美国街头满是霓虹,慢慢地走着,百草心神有些恍惚。那个写有病情名称字条,她还没来得及去查那究竟是什病,就被若白师兄收走。
若白师兄说,他只是感冒,再加上有些贫血。
然而这段时间,虽然她努力不让他累到,努力让他每天休息静养,他身体看起来好些。可是,他还是那单薄,唇色总是有着隐隐雪白,那种虚弱得近乎透明感觉,让她即使在睡梦中也无法安心。
昨晚,她做个噩梦。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扑住若白师兄。当看到初原师兄被烫伤手背,她……她慌得不知道该怎办,想要开口,想要解释,却整个人如同傻在那里。
“你,”犹豫下,晓萤还是决定单刀直入地问,“最近没有跟若白师兄发生什吧?”
“…………”
百草愣愣。
“就是说,这段时间你跟若白师兄朝夕相对,你们……喀,有没发生什特别感情?”晓萤盯着她。
商场,架不住晓萤软缠硬磨,众人最后还是同意。
“百草,你怎?!”
走出粤菜馆,晓萤就严肃地开始批评百草:
“你刚才伤害初原师兄,你知道吗?!就跟如果同时掉进河里,你究竟会先救谁样,在那盆热汤洒下来时候,你怎可以选择若白师兄,而不是初原师兄呢?!”
“…………”
冷汗浸透她身体,那噩梦让她恐惧害怕得无法再睡下,忍不住偷偷拉开若白师兄房门,想看看他。却看到在深夜灯光下,若白师兄竟然正苍白着面孔,手中拿着针线,趟趟,低头帮她缝补着比赛时要用到道鞋。
那双道鞋。
因为经常穿
“……没有!”
面颊腾地涨红,百草用力摇头,着急地说:
“没有!们什都没有!”
“呵呵,”干笑两声,晓萤如稀重负地说,“猜也是啦。初原师兄对你那好,医院好不容易有几天假期,就立刻飞到美国来看你。会儿回去,你好好跟初原师兄说说话。否则,看着你直照顾若白师兄,刚才只顾着保护若白师兄,初原师兄心里会难过吧。”
百草低下头,默默咬咬嘴唇:
百草心中也是乱糟糟。
“唉,也不是说,你不应该保护若白师兄,”沮丧地挠挠头,晓萤说,“但是,你当时也该想到初原师兄才对啊!你看,若白师兄毫发无损,初原师兄整只手却都烫伤。你这样子,初原师兄心里怎可能会不难过呢?”
走在美国夜晚陌生街道上。
“……”
脑中乱乱,百草不安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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