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使晓萤声音并不大,“初原”两个字还是传进在场每个女孩子耳朵。林凤皱皱眉,梅玲担心地去看婷宜,婷宜神情未变,继续手握扶杆,下腰压腿。
“……”
百草犹豫下。
昨晚,她最后终于知道,若白之所以失踪,是他爸爸病又复发。还是细菌感染,比上次来势还凶,乏力、发烧、头痛,接连几天高烧不退,意识也有点昏迷。若白赶回他父母生活所在城市,日夜守在医院,但是上次奏效抗菌药,这次却几乎不起作用。
当地医生束手无策。
身后片沉默。
“不许再跟着!”
依旧沉默。
眉心皱起,若白沿着小路继续向前走,身后脚步却固执地仍旧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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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回去吧,明天还要训练,早点睡觉。”半晌,若白将声音放缓,目光停留在她面容几秒钟,“过几天,如果有时间,会再来看你。”
百草低头,沉默不语。
若白微微皱眉,看眼她头发上那枚在夜色中依然红晶晶草莓发夹,他转身离去。
夜风轻吹。
是不是因为沈柠教练,”她咬咬嘴唇,“听说你跟她吵架,为事情,跟她吵架,是吗?”
“……”
“她让你离开训练中心吗?”
“没有。”
“如果她让你离开,那,也不要去,”吸口气,百草早已下定决心,“即使回到松柏道馆,也可以继续训练……”
在医生建议下,若白联系救护车,连夜将他父亲转院到岸阳
第二天,百草进练功厅,所有人都看出来她夜未眠。眼睛下有大大黑眼圈,唇片也有些干涩起泡,她像往常样在角落里压腿热身,梅玲看看她,又看看同样显得苍白静默婷宜,最终选择什都不说。
“你昨晚去哪儿?”
走到百草身前,晓萤神色有些不自在地问:
“整晚都没有回来。如果不是初原师兄来找你,连你失踪都不知道。”昨晚她喝醉酒,睡得昏天黑地,是妈妈把她晃醒,说初原师兄来找百草,可是百草不知去哪里。
练功厅里比平时安静很多。
白杨树在月光下沙沙地响。
前后两个身影。
若白停下脚步,后面脚步声也停下,若白继续往前走,后面脚步也随之响起。
“你干什?”
并不回头,若白冷声说。
“你胡说什!”
若白转身,他面色冷凝地盯着她。
“事情,跟你,跟沈教练都毫无关系,不想再听到你说类似话。无论是为谁,为什事情,你都不可以放弃跆拳道!”
“……”
“听到没有!”若白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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