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
口气，她压下声音中
哽咽。
“所有你想让
做到事情，从来都是拼尽全力去做，不管多难，定会去做到。可是，你知道吗？并不是因为你是师兄，就必须要听你所有命令。听，是因为知道你不仅仅是把当成师妹，更把当成亲人和朋友，你所有命令去做事情，都是为
好。所以，不管你说什
，都听。”
“可是，很难过……”
泪意汹涌着想冲出她眼眶。
百草闷声不吭地从随身包包里拿出叠试卷。
语文试卷、数学试卷、英语试卷，她把所有试卷统统掏出来，递到他面前。
翻翻那些试卷，若白眉心舒展开，眼中飞快地闪过丝欣慰，声音也轻和很多。
“第几名？”
“全年级第四。”
“对不起。”
初原对她说，他并不想隐瞒她关于若白父亲事情，但是若白让他定不要告诉她，怕影响她复习考试。
“没有。”
百草摇摇头。
跟若白交代几句关于他父亲病情和治疗方案，主任医生又率着众医生去下间病房。百草依然沉默着继续打扫屋内卫生，暖壶亮晶晶，水杯亮晶晶，拿起洗干净抹布，她又开始擦窗玻璃。
康复出院之后，百草沉默地干起活儿来。她仔细地用抹布清洁病房，从窗台，到地面，从病床栏杆，到凳子凳脚，她小心翼翼地擦着，不荡起丝灰尘，抹布擦几下就清洗再来擦。
“哎呀，真干净。”
主任医生巡房时候，不住赞叹，告诉跟随着其他大夫和实习医生们说，这样干净病房环境才最有利于病人身体恢复。
窗台亮晶晶。
地板亮晶晶。
“嗯，”若白点头，唇角极淡笑意如雪山上朵浅色冰莲，“既然考试结束，训练就要开始抓紧，已经把训练计划告诉亦枫，最近几天由他……”
顿顿。
看她始终沉默不语，若白皱起眉心。
“你发什脾气？”
紧紧咬住嘴唇，百草抬起头看着他，眼底有潮湿泪意，声音却硬硬：“为什不告诉？”
“姑娘，别做这些，快歇歇吧。”
若白妈妈不好意思地再次说。
“跟出去。”
把抓过她手中抹布，若白拉住她手肘，将她拉出病房，路拉到走廊尽头露台上，皱眉问她：
“你来有什事？”
陪护家属凳子四条凳脚也亮晶晶。
跟随在主任医生身旁，初原看到百草正埋头地擦拭只脸盆，似乎也定要将它擦得亮晶晶。
走到百草身边，初原说：
“你知道。”
抬头看到他，微怔下之后，百草继续闷头擦脸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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