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鸟儿晨鸣声中,百草拉开房门,发现昨晚被若白师兄拿走旧道服正整整齐齐地叠放在门口。
袖口和裤管都被接长。
她试试。
穿上去正好。
接长地方用同样是道服衣料,像是从某件旧道服上剪下来,也微微有些黄,跟她颜色几乎样。针脚细密而结实,接缝处仿佛被仔细地熨烫过,不仔细看,完全看不出来接过痕迹。
偶尔扣子掉,衣服破,他们虽然是男生,但是用针线缝缝也不算稀奇。可是这会儿,若白已经超出“缝”范围,简直是在“做”衣服!
书桌上有几条裁下布条。
好像是从什地方剪下来。
若白拿那些布条在套旧道服上比比,修改布条宽窄,然后以十分严谨态度地将它们缝上去。
“你疯。”
亦枫摇头叹息,边看小说,边不时看着若白做针线活。疯,真是疯,天哪,亦枫简直要晕倒,他居然看到若白将刚刚缝上去又拆下来,皱着眉头,重新又缝次。
夜深。
亦枫昏昏地睡着。
关大灯,趁着台灯光线,若白继续严肃地针线地缝着。
第二天清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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