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号桌要餐巾纸！”
“毛豆煮好
没有，15号客人催！”
“……”
端着整整
大托盘刚煮好
毛豆出来，听到胖周吆喝声，百草顾不得擦头上汗，急忙盛出盘来，送到15号桌上。
15号桌客人是三个头发染成奇怪颜色青年人，其中个人胳膊上还有纹身。那个纹身青年把啤酒杯
是沈柠教练发现她这个毛病，凡是出腿，她必定会先有个小跳步。有经验对手旦抓住它，就很容易把握她出腿时机。她练很久试图改掉，可是似乎身体已经养成惯性，旦太过紧张还是太过放松，都会旧态复萌。
“如果你在出腿之前还有那些没用小动作，
会用这两根皮筋拉住你。”这个办法是昨晚临睡前他忽然想到，刚才训练课上跟沈柠教练谈下，沈柠教练也认为可以尝试。
“所有基本动作，按照训练课顺序，每个做十次。”
等下，见她还是望着脚踝上牛皮筋发呆，若白皱皱眉，提高声音说——
“开始！”
她这
急着走。”
应该是吧。
百草边把散落在垫子上脚靶收拢在起，边想起课间时候，隔壁班那个男生偷偷塞给晓萤张纸条，然后晓萤托着腮帮子傻笑整个下午。希望今天晓萤不会回家很晚，其实她跟范婶样，担心晓萤回家太晚会不安全。
“你天生佣人命吗？整天替她干活，到底是你打工还是她打工！”身边传来不屑声音，没等百草错愕地抬起头，光雅已经板着脸同梅玲起走出去。
很快，训练厅里只剩下若白和百草两个人。
******
夜晚。
离松柏道馆只有两条街夜市里，胖周大排档生意还是如既往红火。小菜味道很好，干净又便宜，露天摆放十几张桌子全都坐满客人，电视机里热闹地播出着档收视率很高电视剧，老板胖周正在亲自下厨爆炒田螺，夜风中弥漫着田螺和啤酒香气。
“再来扎啤酒！”
“9号桌盘盐水花生！”
太阳渐渐西下，阳光变得晕红起来，落地窗玻璃上折射出大片大片金辉。百草吃惊地睁大眼睛，看到若白居然从背包里拿出两根粗粗类似小朋友跳皮筋用牛皮筋。
当若白半蹲下来，将其中条牛皮筋系在她右脚踝时候，她下意识地往后退半步，不解地问：
“这是用来做什？”
“出腿之前，你总会自觉不自觉地先跳下再出腿，这个缺点沈柠教练已经向你指出很久，可是你直无法改掉。”若白淡淡地说，继续将两根牛皮筋分别系紧在她左右脚踝。
百草不好意思地摸摸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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