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西安有点受不后面那句:“除吃,还可以学习,谢谢。”
钱心想起他是个处女座,登时笑炸:“哈哈哈对,昨天就准备问结果忘,你这几天写写画画,瞅眼你还故意翻个面,小气巴拉,
陈西安不跟他闹,恢复正常语气:“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
没有老死不相往来,甚至还愿意做出点妥协。
钱心能感觉到他诚恳发自内心,他对谁要求都不高,唯独除自己,理智心是柄锋利刀,会让用它人手上流血,陈西安就是这种人。
也正是因为这种心路砥砺,让他身上有种理性气质光辉,钱心喜欢安全,所以也喜欢他。
钱心眼里带笑,嘴上却胡说:“不好不行呐,倔强妇女在厨房里刷砂锅,是不是很激动人心?”
为不让母亲有“娶媳妇忘娘”错觉,钱心当天夜里没回医院旁边宾馆。
家里积层薄灰,要是他自己肯定就视而不见,撑死换个床单被罩,以后哪里要用再擦哪里,可是彭十香勤快,她寻到块旧毛巾,大晚上满屋子扫荡,钱心只能跟着打酱油。
他觉得她肯定是在陈西安家里受刺激,几番感觉她像是要张嘴问话,结果她又什都没说,浪费他不少心机和眼神。
他是个直肠子,差点就忍不住要问她到底想说什,结果陈西安心有灵犀给他打来电话,瞎扯通把这茬给扯忘。
钱心接通,听见陈西安在那边问他:“到家吗?”
“是,”接着陈西安犀利戳穿他:“不记得你家厨房里有砂锅,估计你更不记得。”
钱心笑得东倒西歪:“闭嘴!回来路上买。”
其实他没买,彭十香也没锅可刷,不过说到这里他倒是想起来,明天该起早去菜市场买个。
“行不说,”陈西安言行不笑道:“你勤快点,不然你妈跟呆几天,肯定就觉得你懒得没法要。”
“你个病号能干什诶,”钱心不屑顾举例子:“天削100个苹果?还是……把碗舔得比洗都干净?”
他左手按着抹布还在茶几上乱抹:“刚突袭完你家回来。”
陈西安行端品正,并没有受到惊吓:“突袭结果怎样?”
“突袭结果就是九点钟到家,本来该洗洗睡,结果现在还在如火如荼搞大扫除,”钱心愤慨完,话风转:“不过看她那个表情,心里应该是给你贤惠打满分。”
陈西安不无得意说:“那你完蛋,你妈很快就要倒戈。”
钱心笑他天真:“别high,妈特别倔强妇女,你定个三五年计划,慢慢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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