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神经病脑洞,他偏偏还很本正经,陈西安笑得停不下来,觉得他蠢起来有点萌,他将手从他后颈穿过去,准备把人抄起来:“说你傻吧,你不承认,重力就是天然销轴,你搂住脖子就掉不下去。”
钱心瞪下眼皮就准备揍他:“矮你个零点零零三米你还不得……”
然后他就听见声很刻意重咳,剩下半句“误差都不够补”登时腹死胎中。
无聊两人集体愣,各自在对方眼里看见幸灾乐祸,钱心翻身爬起来,叫声妈。
彭十香实在是看不下去,她在卫生间门口站十几秒,床上两大男人动手动脚谁也没看见她,那些看似随便意味却亲密肢体碰触让她觉得碍眼,他们说话也像地下党接头似,让她完全听不懂,不过神情她还是会看。
安盛,但是钱心趁她去洗筷子,手快用筷子沾下味道,度怀疑她没加盐,自然就明白这是专门给陈西安。
他心里有点感动,抱着保温盒倒在陈西安身上,放松摊成坨稀泥,替他母亲拉好感,小声不让卫生间里人听见:“你婆婆可真是偏心,明知道是个重口味,这汤没法喝。”
陈西安跟他窃窃私语:“丈母娘看女婿,看到没脾气。”
钱心觉得他瞎,摇头晃脑说:“才是你妈女婿,看待遇再看你,很严重婆媳不和。”
他现在有点得意,陈西安不跟他计较,就是被他戳在下颌上蹭来蹭去发茬弄很痒,就伸手去推他头:“起来。”
在她看来,除非陈西安变个性别,否则他们没有般配可能,然而就算不般配,他们之间气氛却很自然,有话聊,鸡毛蒜皮也是趣事。
前些年有阵子钱心抵触相亲,彭十香赶鸭子上架跟着去盯过,那种几棍子打不出个屁来沉默寡言让她急得恨不得掰开他嘴往里塞点台词,可是钱心不争气。她其实明白,在索取方面,儿子
“不起!”钱心高兴时候就容易幼稚,跟他对着干,仰着头往他肩膀上卡:“有本事你把推起来。”
陈西安脸上闪过抹阴笑,接着猛地往后撤:“有本事你焊在身上。”
钱心没料到他会突然发作,躺空直接砸到他大腿上,他临时腾空受点惊,靠声,抬手在陈西安脸上扇下:“你大爷!这不科学,这结构是搭接啊。”
陈西安瞬间就想起重逢那天“脑子没镀锌”,抿着嘴笑:“你这搭接深度不够,连接方式也不牢靠,是话会选铰接。”
“怎铰?”钱心是个勤学好问宝宝:“把你两胳膊当耳板,把头塞进去,那也没有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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