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西安把蛋花往沸水里泼,正要拿筷子搅,胳膊却陡然被人从背后抱住,他猛愣,臀部传来触感让他低头笑起来,锅里蛋花成型翻滚,颜色像柔化向日葵,陈西安觉得他精心培育种子也开花。
钱心用左手穿过他腰侧,将煤气拧掉,紧张调戏道:“没拿你啊。”
陈西安放下筷子和碗,转过来捏钱心带着水汽面颊,低头在他鼻子上亲口,眼底眸色深不见底,声线也骤然磁哑下来:“拿吧,你裤子都脱,想让看什?”
“台词不对,亲爱搭档,应该是,”钱心憋着笑扯扯他领口:“裤子都脱,你就让看这个?”
陈西安半圈半抱把他挤出厨房,朝卧房带过去,低头覆上他嘴唇:“怎可能,这涌泉相报人。”
用,甚至是他来不及在另边下合页,那他很可能会成为被抬出来个。
陈西安着急样子很帅,他脑中回想起广播里那几声低沉“灰衬衫先生”,以及他从楼梯上扑下来身形,情愫岩浆自发烫心口流下,汇聚成种陌生而激烈欲望。
他在水里摸摸自己,隐约听见厨房里煤气灶呼啸动静,想做点什感觉登时迫切起来,他们什都干过,就是还没有打上本垒,究其原因,无非是他好不容易做好办掉陈西安打算,悚然发觉那厮对他菊花更加觊觎。
论武力值他绝对不是结算师对手,但是搭档看在他被雷三观尽碎份上,退而求其次和他互相用嘴,但上还是被上直是个问题。
他们研究过很多部GV,相互做过很多次思想工作,陈西安首先表明态度愿意三五,钱心却狠不下心来贡献屁股,于是和谐大计拖再拖。但是陈西安崇高觉悟潜移默化传销效果还是显而易见,提起这件事时候,钱心表情从“你在逗”渐渐变成“再想想”。
滴水之恩所长只能全力配合,荼蘼触觉让人沉醉难醒,陈西安是个很有心机人,等钱心清醒过来后悔莫及,气急败坏发现他竟然
突发刺激让钱心泡在水里想又想,陈西安可以妥协,他也必须可以。
他被自己激将法激得时不待,浴巾也没拿就跨出浴缸,路过镜子看见自己半边秃瓢,忽然就有点生气,日那个啃他头发狗火,这让他怎攻!
“陈西安!来下!”钱心到底还没有丝不挂流氓耍遍客厅气魄,只能在浴室门口喊。
陈西安打蛋打到半,搅拌跟伴奏样:“又没拿什,裹浴巾自己找吧。”
钱心犹豫两三秒,回头扯掉挂钩上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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