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点印象都没有,陈西安挫败叹口气,说:“不是公司食堂,是二高食堂,有天你从教顶着饭盒跑出来,就现在这样拦住你,还记得你饭盒上印着几朵荷花。”
那时饭盒是都是圆筒瓷包劣质钢,白瓷底面上花样也少可怜,不是荷花就是蜻蜓,钱心那荷花碗还是他妈送他报到那天给他挑,磕过掉过瓷,但是没能用到有始有终。
钱心眼睛猛然瞪,没料到陈西安还给他遮过雨,不过那时他过兵荒马乱,很多事都忘。他记得他天天洗碗,却没想起来举手之劳陈西安,但是他今天心情不好,钱心希望顺着他,于是装出副恍然大悟样子笑起来:“是你啊,谢。”
他笑不如当初那样腼腆,是个可以独当面男人,陈西安知道他现在心软,有些话说他也不会那抵触,就说:“是,那个时候就看上你。”
他们离太近,钱心立刻尴尬起来,他还在酝酿“是个直男”该怎委婉表达,又见陈西安笑道:“骗你,心情不好,开个玩笑,你请吃饭吧。”
可是爱是藏不住,唇齿闭上,眼睛也会说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雨打伞盖旋律太急促,钱心忽然觉得他又有点心慌,砰砰砰震得他发懵,他移开视线把伞立直人半,说:“你想吃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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