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应该毫不迟疑地交出人质,否则就等于他有二心,这个说法虽然有点强词夺理,但基本上是没有错的。”
“怎么会有这种女人……”
伊德里斯不禁打起寒颤,也许他根本没有具备自己想像中的阴谋家资质,可能如同李博士所下的评论:“说穿了只是个大少爷罢了。”然而与同族的法尔密不一样的是,他不是天性如此而是被铁达尼亚的传统权威牢牢束缚住了,在他的思考地平线上从未见过一丝想对藩王造反的影子。
“怎么保证你不会背叛我?”
下谋反。”
伊德里斯的思考模式是充满防御性的,一旦亚历亚伯特与褚士朗联手攻击他的话,凭他一个人的力量绝对是斗不过他们,到时只有借重藩王的威望,但是无论怎么想,藩王都不可能为了庇护伊德里斯一个人而与亚历亚伯特和褚士朗正面对立,到偷来反而是伊德里斯被弃之不顾。如此一来为了拉拢藩王,只有阻止亚历亚伯特与褚士朗的联合。伊德里斯的思考方向顿时成了不合逻辑的迷宫,蒂奥多拉看着他然后露出薄刃般的微笑表示。
“我有个办法能让褚士士朗卿前往巴格休,又不会与卿敌对。”
“什么办法……?”
“利用那个叫莉蒂亚的小国公主,将那个小女孩强制留在天城里当人质不就好了吗?”
当蒂奥多拉要求伊德里斯采用她的建议之际,也正好让伊德里斯抓到反驳的端倪。
“你能说你不是藩王殿下派来的好细,打算测试包括我在内的公爵们忠诚度有多高,我话先说在前头,我从来没有一秒钟相信过你。”
伊德里斯刻意摆出威胁的口吻,蒂奥多拉却不动声色,手上不住地玩着白兰地酒杯。
“伊德里斯公爵不亏是名门子弟,所以才所会将脑中浮现的疑虑原封不动说出来,当着我这个嫌疑犯的面前。”
蒂奥多拉完全取得了精神上的优势,伊德里斯已经被吃得死死的,他自己相当清楚这一点,此外他也不得不承认蒂奥多拉提议的策略的确具有强烈的诱惑力。这几个认知包围着伊德里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苦涩。他的酒量不大,老实说现在早该醉倒在床上了,但此时不管怎么喝也毫无醉意,“我怎么可以为
这女人还真是满脑子的鬼主意!伊德里斯的内心搀杂着不快与钦佩,他拿起摆在床头柜上的水瓶,把水倒往怀里。
“莉蒂亚那小女孩是褚士士朗的私生女,褚士朗怎么可能让她留下来做人质。”
“没错,这就是我真正的目的。”
蒂奥多拉将白兰地酒杯送往口中,她的双眼闪烁着只能以狡猾形容的光芒。
“只要褚士朗卿拒绝留下人质,不就可以证明他有意谋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