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满心叹气:“爱情它是个难题,其实没什道理。”又说,“从来没有这在乎个人,你说,怎才知道,自己是否爱上个人?”
何洛想想:“初来乍到爱情,让你变傻变笨变胆小,在他身边不敢呼吸语无伦次;但如果真爱,会很勇敢,不,是非常莽撞,根本不计较后果。总之,完全不是你自己。”
蔡满心松口气,“还好还好,没有迷失自己经历;想以后也不会。没有什比自更重要。”
“Soonerorlater。”何洛颇不以为然地说,“这话也说过。但爱情没来时,说什都是空谈。”
所有讨论都是空谈。何洛每夜辗转反侧,骄傲自被痴情自打败。没有自尊就没有吧,低头就低头吧,他想怎样,就怎样吧。虽然心太急,更害怕失去你。她想着田馨说过话,想念就哭出来,这很难?如果下次回到他面前,痛哭失声,他会不会手足无措拥抱自己,说“别哭,眼睛变成桃子,就不要你”。几
,靠在她肩头,眼角垂下来,低声叹气:“如果拽得动,还会分手?”
“那你打算怎办?”
“不知道。”何洛说,“只要章远认真地想清楚,他想做什都无条件支持。最希望,不是出国,不是读研究生,是们两个能在起。但每次都不能心平气和地说出这句话,好像低三下四苦苦哀求似。听过《只在乎你》?其他都很喜欢,可最后句,‘所以,求求你,别让离开你’,太卑微。”
何洛头脑想要爱有骨气有尊严,但颗心却没有骨气地疼着。上微观经济课时候也是恹恹,在纸上乱画着蛋糕、冰激凌,说:“这是第次,他过生日时候,没有送他贺卡。”
“选们系课,你不专心听讲,还想那个烂人!”蔡满心气得去抢她笔记本。何洛不给。两个人在课堂上咬牙切齿,言不发地拉拉扯扯。
蔡满心松手,何洛不提防,本子刷地滑出去,甩到长条课桌尽头。沈列回头看看,伸长手臂帮她捡回来。
“你看这臭小子,向最鄙视社会科学,现在屁颠屁颠来听课。司马昭之心啊。”蔡满心哼声,抿嘴笑,“其实,你不觉得沈列不错?他真真真比章远好。”
“没有说他不好。”何洛说,“但你知道,感情是沉没资本。不定是因为他处处都作最好,但却是已经投入太多,收不回来。”
“知道是沉没资本,你还继续投资?”蔡满心撇嘴。
“是啊,选择损失最小化。”何洛笑笑,“总希望自己不会最后清盘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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