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琵琶,怎不知道?”
“妈没让去……她说,抱着琵琶像卖唱。”何洛立起手掌,和章远比在起,“看,不是很短吧。”
“脸都吃圆,手还没胖,真难得。”章远故作严肃,四指微弯,将她指头向着手背方向轻轻推,“大缸,就是们寝室那个内蒙哥们,贼胖,手这样翘,指根就是四个小坑。们都说他酒窝长错地方。”
“拿和他比?”何洛吃吃地笑,抽回手,转身向着玻璃窗,“这可是对自己最满意部位。”纤细修长手指在阳光下几乎透明,边际染着暖暖橘红色光晕。她捏个兰花指,“喂,你说呢?”
“怎说……又没见过全景。”章远缓缓地说,“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章远按着她肩膀,“还是去吧,想看看你每天都能吃到什。”
“那……要二两米饭,份红烧鸡翅。”
“你不说炒饼最好吃?”
“啊,是碍……上个月连着吃个礼拜……”
章远笑着看她:“说比从家走时候圆很多,等冬天你就不用从学校订票,沿铁轨轱辘回来吧。”
笑。
“碍……”不知道说什好,“你怎这快就打回来?对,下午不回去,晚上也许会晚点。”
“你不回来也没关系。”叶芝促狭神情昭然若揭,“不会报案!”
“吃什?”何洛问。
“你不是推荐炒饼和酱肘子?”
“你说什?再说,再说!”何洛戳着他侧肋,“流氓!”
“怎流氓,你离这近,当然看不到全景。”忍不住笑出来,“你天到晚都想什啊,还sealedwithakiss。总觉得这次北京之
不多时章远端着托盘回来,两个人并肩坐着。何洛问,“哎,饭卡呢?你没有忘记拔吧。”
“怎也在大学混个月啊。”他说着,伸出手来,卡片正嵌在掌心。
“刚才居然点边角都没露出来。”何洛拿着饭卡,横过来竖过去,怎都不可能完全包裹住。
“你爪子太小。”
“谁说!”颇不服气,“小学时,少年宫琵琶老师来们学校选人,让大家把手放在桌子上,当时第个就挑中,说指头长而有弹性。”
“但是你刚下火车,胃里不胀气吗?喝粥比较好吧。”
“那是‘坐’火车,站火车不存在这个问题,还是吃肉比较恢复体力。”
“晚上没睡,不上火吗?绿豆粥吧。”何洛眼疾手快,指挥章远抢到两个座位。
“大姐,你也知道晚上没睡,就不舍得让吃口肉?”章远笑,“来,饭卡给。”
“去吧。”何洛准备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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