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拔出宝剑,仔细观察着它,上面有金色和红色刻痕,努曼诺尔人文字像是火焰般在剑刃上闪烁着。“这就是为这个时刻所打造,”他想:“真希望能用这个东西杀死那可恶信差,这样至少勉强可以和梅里平起平坐。好吧,在死前会用这东西好好杀几个丑家伙,真希望未来还有机会可以看见阳光和绿草!”
就在那瞬间,敌人第波攻势已经冲进他们阵形之间。半兽人被山坡所阻挡,因此停下脚步对着守军射出箭矢;大群山丘食人妖则是推开他们,从葛哥洛斯路冲过来,像是野兽般狂吼。它们比人高、比人壮,身上只披着贴身鳞甲,或许那是它们皮肤也说不定。这些食人妖拿着大圆盾,挥舞着沉重锤子,它们毫无所惧地冲进池水中,大吼着奔来。它们像是飓风样打散刚铎防线,敲碎头盔和脑袋、砍断武器和盾牌,如同铁匠样撼动整个原本毫无缝隙防线。贝瑞贡被对方击震倒在地上,高大食人妖酋长弯下腰,伸出手,准备将敌人喉咙咬断。
受到彻底忽略皮聘猛地往上刺,西方皇族打造剑锋刺穿食人妖坚硬皮肤,深深刺进它内脏,大量黑血喷溅出来,恶臭、剧痛和黑暗笼罩皮聘,他眼前景象变得模糊不清。
“原来就是这样结束啊!”皮聘思绪正缓缓飘走,小小意志甚至还开心地笑笑,很高兴终于可以摆脱切疑惑、恐惧和忧虑。在他神智渐渐离体时,他听见自己声音,彷佛是从别世界传来怪声。
“巨鹰来!巨鹰来!”
皮聘思绪又停留片刻。“比尔博!”他想:“不!这是他故事里很久很久以前发生事情。这是故事,它要结束啦!大家再见!”他闭上眼睛,陷入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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