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在何方,又很确定眼前路该怎走。
“们继续前进!”他说:“好哈比人!勇敢哈比人!当然非常非常累,们也是,宝贝,们全都很累。但是们必须要带主人远离这些怪火,是,是,们定要!”话说完,他就立刻往前走,几乎是以小跑步方式,在两边杂草所构成小径之上前进。身后两人尽可能想办法跟上他速度。但是,过不久之后,他又停下来,开始面露怀疑之色闻着空气,仿佛他又觉得有什不高兴、不确定地方。
“怎搞?”山姆误会对方动作。“干嘛要闻成这样?捂着鼻子都差点被臭昏过去。你很臭,主人很臭,整个地方都很臭!”
“是,是,山姆也很臭!”咕鲁回答:“可怜史麦戈闻得到,但他忍住不说话,为帮助好主人。但这不重要,空气在动,会有变化,史麦戈不明白,他不高兴。”
他又继续往前走,但他不安似乎渐渐增加,经常停下脚步,伸长脖子往东边和南边看。刚开始,哈比人还完全感觉不到有什事情在困扰着他,然后,三个人突然间不约而同地停下来,倾听着、嗅闻着眼前变化。对佛罗多和山姆来说,他们似乎听见远方传来声凄厉尖叫,他们忍不住打个寒颤;在同个时间,空气中扰动剧烈到让他们也可以感觉得到,气温瞬间开始下降。当他们呆立着倾听眼前变化时,他们可以听见远方有种风,bao来临声音,那些鬼火摇晃着、逐渐减弱,之后终于熄灭。
咕鲁不肯前进,他呆立在那边,浑身发抖、自言自语,同时,有阵强风吹过来,横扫过原先雾气弥漫沼泽。夜色变得不再那昏沉,有足够光度,让他们可以依稀看见彼此纠结迷雾在沼泽中流动着。他们抬起头,看见破碎成片片云朵,接着,南方天空出现悬浮在云朵之上月亮。
刚看到月亮时候,哈比人觉得心情振奋,但咕鲁趴下来,开始诅咒着白脸。接着,当佛罗多和山姆瞪着天空,呼吸着新鲜空气时,有朵黑云从魔多冲出来,那是个长着翅膀丑恶生物。它遮住月光,发出声刺耳叫喊,以超过微风邪恶速度,向西方飞奔而去。
三人同时趴在冰冷地面上不敢抬头,但那恐怖阴影不停盘旋,越来越低,它翅膀已经开始煽动起沼泽中恶臭,然后,它就消失,在索伦怒气之下飞快地赶回魔多,风声似乎也跟着它行踪起离开,死亡沼泽又再度陷入沉寂之中。极目所及荒原,现在又再度笼罩在苍白月光下。佛罗多和山姆揉着眼睛站起来,像是刚经历噩梦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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