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所长突然抬高音量。这是赵红兵第次听见所长这大声地说话。
分钟后,几个管教手持电棍冲进来。
“确是大侠,能为朋友进看守所,这样胆量和气魄,能算得上大侠。”
“你们在里面结仇?”
腾越马上就恢复冷静,他嘴撇撇,露出阴险笑容。
都能治,想传染上个肝炎什,又没途径,这时候,就有人想出新办法。当时监狱里搞卫生时候经常能用到火碱,火碱这东西实在是厉害,只要遇见水再到肉上,那肉是立马乌黑片。要是吞下去,食道立马就烂。们监室就有个人,偷着藏小块火碱,然后,偷偷地吞下去。”
终于,所长发话,满声慢语地。所长问:“戴着手铐脚镣还能把人给打成那样,很想知道你是怎做到。”
“兽医先生吧!”二东子说。
“你们以前在外面有仇吗?”所长问。
刘海柱没有赵红兵那好耐心,被所长给盯烦。
“不是螺丝刀,是眼镜腿。”赵红兵用戴着镣铐双手指指落在铺上眼镜腿。
“快说,说来听听。”
临熄灯前,腾越又开始高谈阔论。他高谈阔论内容无非就是两个方面:、像是伟人样,临死前缅怀下自己英雄事迹;二、发泄自己对社会不满。
“胸前挂根管子?这是啥帮派啊?”
所长盯着赵红兵眼睛,语不发。赵红兵也盯着所长眼睛,脸上带着若有若无微笑。两个男人,就这样面对面地对视着,足足两分钟。
“没错。”刘海柱说得镇定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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