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没?”
“那你
“昨天他们四个人被拖出来,听见那个人嚷:他们三个要杀!”
“不是不让你洗澡吗?”赵红兵说。
“太熟,他怎可能对红兵下手呢?”
老头儿说:“费总说,有重谢!”
“还敢打架吗?”管教上去又是电棍。
这天,又湿又闷,赵红兵觉得自己后脑隐隐作痛。赵红兵知道,可能会儿,今年第场春雨就要下。这多年来,每逢下雨阴天,赵红兵脑袋必疼。只要这雨下来,赵红兵头疼就会明显减轻。
虽然还是春天,可看守所里通风太差,特别闷热。赵红兵脑子昏昏沉沉。近些天来,赵红兵直没太睡好,始终处在半睡半醒状态。因为他时刻防着腾越、老曾等人袭击,他知道他们袭击很可能是在晚上,趁自己睡着时候下手。所以,赵红兵每天都等腾越睡着以后再休息。赵红兵已经总结出腾越规律,腾越大概是每天躺下后半小时入睡,他睡觉时总是打着微鼾。这微鼾,对于赵红兵来说,就是安全信号。
赵红兵知道,这样事,根本马虎不得,在腾越被判死刑砸上手铐脚镣前,必须得慎之又慎。腾越绝对不是个值得尊敬对手,但是绝对是个可怕对手,因为他手上已经有条人命,再多条人命,也不会被处决两次。
按规矩,号子里每天都安排两个人值班,以防意外发生,可是赵红兵却点都不放心。就值班这些人,或许两包方便面就能收买。指望着他们当警卫,完全不靠谱。这天放风时候,姚千里走过来。现在赵红兵并不像以前那烦姚千里,因为他觉得整个号子里,真正值得信任,似乎只有姚千里人。姚千里走过来时扭扭捏捏,看样子欲言又止。
赵红兵给他塞根烟:“想说啥,说。”
“嗯,不过这是老毛病。”
再根电棍戳上去,腾越又哼声,还是不说话。
肋条刚才被打断好几根三林被这电棍戳在肋条上,当场惨叫声晕倒。
“对啊,你认识啊?”
另个管教搭话:“都知道你在外面混得很开,你进来以后都给你几分面子,可你也不能胡来啊,你长本事是吧?连管教都敢打!告诉你,这个看守所从成立到现在,还没个敢打管教!你是第个!”
“操!这不还是同性恋吗?”
又过小时,值班人换成刀哥和张国庆。
沈公子摸兜,就摸出两百块钱。赶紧找财务支出万块钱,给老头儿,说:“拿着,别嫌少,当个路费吧。”
老头儿被沈公子吓得不敢说话。
“还敢打架吗?”管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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