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远离人群才能找回我自己/在带着咸味的空气中自由地呼吸/耳畔又传来汽笛声和水手的笑语/永远在内心的最深处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多年以后,二狗依然难以忘记赵红兵那夜唱的那首〈水手〉,虽然赵红兵的嗓音略带沙哑而且咬字不清略带东北口音(比如苦涩的沙他读苦涩的sa),但是配上〈水手〉的旋律很是动听。最关键的是赵红兵在唱这首歌的时候投入了极大的感情,他当时的心境和这首歌的歌词和旋律很是匹配,在唱那句“长大以后……渐渐的忽略了父亲母亲和故乡的消息”的时候显然有些呜咽。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的确,赵红兵出狱后,没有沉沦,没有走向更黑暗,出狱那天回家以后他擦干了眼泪,真的忘了过去四年多在狱中的痛,振作起来重新作人。他当时唯一难以割舍的痛,可能就是高欢。
“红兵,你是不是在狱中每天都在弹吉他?”孙大伟说话总是没轻没重
的不错而且吉他弹的极好,唯一的缺点就是总爱篡改歌词,二狗直到现在还认为赵红兵不经意间篡改后的歌词确实要比实际的歌词要好很多。
“我用口哨帮你吹前奏”费四说。那时的混子口哨吹得都特别好,费四的口哨吹得最是清亮。
“好!”
苦涩的沙吹痛脸庞的感觉/象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泣永远难忘记/年少的我喜欢一个人在海边/卷起裤管光着脚丫踩在沙滩上
总是幻想海洋的尽头有另一个世界/总是以为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儿/总是一副弱不禁风孬种的样子/在受人欺负的时候总是听见水手说
“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张岳训斥了孙大伟一句。“红兵,李洋说,明天高欢结婚办酒席,在市宾馆,邀请我也去。”张岳继续说。
“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长大以后为了理想而努力/渐渐地忽略了父亲母亲和故乡的消息/如今的我生活就象在演戏/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戴着伪善的面具
总是拿着微不足道的成就来骗自己/总是莫名其妙感到一阵的空虚/总是靠一点酒精的麻醉才能够睡去/在半睡半醒之间仿佛又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寻寻觅觅寻不到活着的证据/都市的柏油路太硬踩不出足迹/骄傲无知的现代人不知道珍惜/那一片被文明糟蹋过的海洋和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