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景烨拿木筷搅搅碗里
景烨顿下,开口道:“小字含昉。”
“景含昉。”男人低语声,笑道,“昉意明亮,好字。”
“今日还有事要办。”他随手取把小刀,在指尖上下转着玩,转过身,“下回请你吃面,含昉小弟。”
景烨蹙眉不解,看向山月,后者摇摇头,只得又拱手:“慢走。”
男人步调看似随意散漫,却又极快,不久便消失在街头。
原来是个妻管严啊,景烨囧然。
男人朝着茶楼大笑几声,忽然转过头,眼睛径直看向坐在面桌边景烨。
“你在看?”
景烨猝不及防被问住,毕竟是看人家笑话被抓,也有些不好意思,便起身拱拱手:“在下冒犯,兄台见谅。”
男人唇角勾:“看你模样,可是才刚入城不久?”
”
景烨看着面前热气腾腾汤面,忽然觉得好欣慰,至少面是熟。
等等这要求也太低吧!
他咽咽口水,刚想开口问书生有没有盐。忽然听到声娇喝:“登徒子!”
他转过头,只见小摊对面茶楼里“biu”得飞出个人影,然后“砰”得砸在青石板街上。
景烨回头坐下,问山月:“这人是?”
山月道:“隔江相照雪衣明。”
“这是苏轼诗。”景烨笑,“有什寓意吗?”
山月笑道:“没什寓意,因这人名气极大,名字又是雪衣,温雪衣,所以大家念起这诗时就会说起他。”
“他最近看上对面茶楼老板娘。”书生又端来碗面,笑眯眯地扔给旁边桌客人,随即坐上景烨右手边长凳,“每天都来找打,被打还特别高兴,都个月,搜刮大堆罕见珍宝送给那女人,可惜都被她摔成破烂。”
景烨点头:“正是。”
男人欲再多问,景烨身边山月已然上前步道:“景公子是城主府贵客,不懂温先生规矩,还请先生见谅。”
“原来你姓景。”男人笑道,“可有表字?”
两人萍水相逢,忽然就要表字,未免奇怪。可他却说得顺理成章。
景烨字是他那忽然病去父皇临终前取,没人叫过,甚至没人知道,谁能直呼皇帝字?
路过人转头看眼,随后回过头目不斜视地继续走路。
那人用手撑着地,慢慢坐起来,那砸好像砸到脑袋,他用手揉揉,叹口气。
这场景太过猎奇,景烨倒忍不住多看两眼。
只见那人缓缓站起来,宽肩窄腰,越发显得身材高大,双腿很长,皮制马靴紧紧裹着修长有力小腿,转过脸时,露出面容轮廓深邃,且十分俊美。
男人朝楼内大笑道:“娘子,明天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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