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已经去与驻扎在楚地蒙恬将军会合,等王老将军出战后起参加伐楚之战。”绿袍少年想起在信中王离所说没参加真正战争抱怨,脸上不禁带些许笑容。他平日里脸上挂着笑容都是经过无数次微调,就像是在脸上覆层面具,此时笑容倒是难得带出几分真心。旁人也许分不清楚,但与之朝夕相处好几年扶苏眼就看出来,不由自主地眯眯那双遗传自秦王政鹰目。他用手指摩挲着面前汤碗边缘,拉长声音意味深长地问道:“哦?你们互通书信?”
“同战报起送到。”绿袍少年倒是不甚在意,只是张帛书而已,这点特权王家还是有。
“连王离都笃定自己爷
究竟是持何种态度。
动动唇,绿袍少年觉得此时还不是谈这种话时候,周围侍卫离得都太近,只好按下心思。
直沿着郑国渠往南,就到频山。此处有座秦厉公所建宫室,因在频山之南,故名之频阳宫。而围着这座频阳宫发展起来郡县,便谓之为频阳。
这里便是王翦老将军家乡。频阳在几十年前还是属于比较贫瘠郡县,左右都没有河流而过,直到郑国渠修到此处,才改善颇多。又因为王翦成为上将军之后,出资为族中置办不少田产,在频阳也形成片王氏宗族聚集地。频阳县乡民们今日早就得到秦王驾临通知,故在道路两边列队迎接。
车队直接就开到王翦所居府邸前,王翦带着全家老小在门口迎接秦王政。等扶苏和绿袍少年下车驾,秦王政就迫不及待地拉着王翦往书房议事去。
王家派出王翦族弟接待扶苏,也不算怠慢这位大公子殿下。安排他们到偏厅休息,上点心和汤羹,就体贴地离去。扶苏估摸着自家父王在王翦面前低姿态,也不好让别人看见,就算是儿子也样。
若是切顺利,说不定就没他什事,如果不顺利才轮到他出场。不过扶苏觉得自家父王真是多虑,王翦老将军心为国,理应不会推拒。
所以扶苏心安理得地吃着点心喝着温热香甜汤羹,还不忘问自家小侍读:“王离那家伙呢?怎刚才在门口没看到?不是说被王老将军带回频阳操练吗?”
“他随王大将军去伐魏。”绿袍少年解释道,初临战场王离其实并无军职,秦国切军功都是需要在战场上拼杀出来。所以扶苏不知道个小兵去向也是很正常,绿袍少年也觉得特意跟他汇报有些奇怪,索性也就直没讲。
扶苏闻言失笑,放下手中汤碗:“那他也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失望,大梁城这种情况他军功也无从賺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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