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当然忽悠人
成分更多。”陆子冈连忙解释，“大多都是骗人，很多人在这里买到都是赝品，只是就算被骗，还是会有很多人来淘东西，就像是即使知道彩票中奖率很低，也会络绎不绝地有人长年累月地买
样。”汤远又失望地聋拉下小脑袋。
“其实这种集市还有另个称呼哦！”馆长显然是与小孩子相处很有经验，立刻又故弄玄虚
起来。
“啊？比鬼市这个称呼还酷炫吗？”汤远挑挑眉，没抱太多希望。
馆长神秘地笑笑，却停下脚步，扶扶鼻梁上眼镜，直起身向前方看去。
汤远这时才发现貌似在聊天中，他们已经走到目地。
集市。”
“骗人！卖古董怎
可能是大半夜来卖？不是说好灯下不观色吗？”汤远立刻忍不住反驳道，要不是他确定这两人身份，这时候他就该怀疑他们是拐卖小孩儿人贩子。
“呦呵！你这娃子居然还知道什叫灯下不观色？”馆长听就来劲，放缓脚步走到汤远另边，低头感兴趣地问道，“这句话是谁教你啊？”
“你们还没回答
问题呢。”汤远才不会那容易地被套话，瞪着双大眼睛不允许馆长换话题。
“咳，其实说起来，这种天亮前摆摊卖古董集市，是传下来种古老集市。最开始是因为卖旧物不能见光，在白天就让人看出来有问题啊，所以这种集市还有个别称，叫……鬼……市。”馆长故意拉长声音说得很阴森，想要吓吓汤远。
在他面前，隐隐约约可以看得出来是条古老小巷。巷子两边残垣断壁前，都有着各种摊位，每个摊位旁边都点着盏电灯或者煤油灯。点点灯火从小巷里蜿蜒而去，可以看得到稀稀落落地延绵到很远。
结果汤远却脸星星眼表情，仰着头追问道：“鬼市？听起来还是挺带感啊，不过又不是有鬼在卖东西……最开始是这样，那现在呢？既然都知道卖古董有问题，为什还天不亮就来买啊？”
“最近古董市场在拆迁，些店铺便直接就地摆摊，又因为白天城管在，所以只能这个时段开集市。”陆子冈解释下，还真是有点看不惯馆长忽悠小孩。
“切，这个原因还真是点都不酷炫……”汤远失望地撇撇嘴。
“好吧，要酷炫点原因？”馆长摸摸胡子，嘿嘿笑道，“确实是有些见不得光原因，这里会有些出土冥器卖。因为没法在白天交易，在天最黑时候，双方手交钱手交货，都看不清楚对方面孔，这样才安全。”
“真假？！”汤远瞪着大大眼睛，对这个解释心里倒是信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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