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疑这个世界上存在所有规则,才能建立起自己心中规则,这是成长个信号。
每个人心中,都有着属于自己青镇圭。
只是有些人会完全复制其他人模样形状,有些人确实喜欢自己雕琢。
年便去神游四方,但也许当年他无意间那个引荐,导致现在甚至以后会濒临失控局面。
虽然只是愣神,但扶苏脑中已转过千般思绪,他俊颜之上表情也没丝毫变化。
他已经习惯与在人前隐藏自己想法,这已经逐渐成为个本能,即使面对着,是最亲近侍读也样。
而他面前少年,在成长中也慢慢蜕变。他不在总绷着张脸,固执坚持着自己骄傲,而是柔和五官,换上和善笑容,无论谁第眼看到,都会觉得是个俊朗少年,给人无比亲近之感。只是扶苏知道,少年和他样,也学会给自己戴上张面具,把心思细细密密埋藏在心底。
接过少年递给他竹简,扶苏仔细地又看遍,抬起头时发现少年正定定地看着桌案上放着青镇圭,不禁挑眉问道:“毕之,可有何不妥?”
这青镇圭,自从上次他把盒子拿到桌案上后,便再也没有送回去。现在他在私底下无人之时,也曾偷偷摸过几下那冰凉圭面。
少年咬咬下唇,踌躇片刻,终究还是开口说道:“秦法,群臣侍殿上者,不得持尺兵。诸郎中执兵,皆陈殿下,非有诏不得上。秦王亲立规则,反而差点害死他自己。这规则,究竟如何立之?”
扶苏放下手中竹简,在袅袅而升得香薰炉烟中,静静思考着。
这个问题显然在少年心中存在已久,既然开头,他便侃侃而谈下去:“此会军报所言,燕国王公大臣除太子丹外,全部留性命。灭韩赵魏楚四国时,也无任何杀戮,秦王此举仁义。现今六国仅剩齐国残存,统天下指日可待,但臣恐六国贵族不甘于此日后必为祸患。”他顿顿后,字字掷地有声说道,“王座是用鲜血而涂成,秦王应该让那些人知道,要臣服,要死。”
扶苏眼中划过深思,这个问题他以前也隐隐约约想过。但父王并不大开杀戒,这对师从大儒淳于越他来说,也是颇为认同。儒家思想核心是有孔子提出“仁义礼”,这三个字扶苏还是很认同。他与少年经常辩论,便知此乃今天个议题,扶苏细细思量,唇边扬起笑容,却是很满意少年已经开始学会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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