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外面通风报信内侍学声猫叫,拓跋宏飞快地把手中未吃完肉饼塞到角落里堆干柴后面,再用手使劲拍拍脸颊,然后在地上抱着膝盖缩成团。
拓跋弘推开柴房门时,就看到自家儿子正可怜兮兮地躺在冰冷地面上,无助地蜷缩着,可能因为发烧而小脸通红,小身体时不时还因为寒冷而颇抖着。拓跋弘心中大恸,几步抢上前就把拓跋宏抱在怀中,带着他立刻离开这里,回到寝宫宣太医诊治。
“父皇……您终于来看孤……”拓跋宏睁开大眼睛,依恋地看着许久未见父皇。
“是,父皇来。”拓跋弘听到他嘶哑声音,更加心痛,抱着他双臂越发用力。
拓跋宏在自
活他却喜欢至极。
“太上皇,宫里尚公公来不说有要事求见。”下人在院门口禀报道。虽然太上皇说谁都不见,但他们都是跟在太上皇身边老人不知道尚邪公公是不可以怠慢。
拓跋弘愣,下刻便转身朝前厅走去,他知道如果是普通事,尚邪定不会前来打扰他。他在回廊中越走越快,心中不好预感渐渐扩大。
“太上皇!”在前厅不安地来回踱步尚邪见到拓跋弘,便抢到近前,焦急地说道:“太上皇,皇上被太皇太后叫去教导,不知道皇上哪里惹太皇太后不高兴,被关在柴房里已经两天三夜!据说,太皇太后根本就没有给皇上送过吃食!”
拓跋弘闻言整个人都懵住,他从没想过冯绮居然会如此苛待拓跋宏,那孩子今年才五岁,现在正是天寒地冻时节,别说两天三夜,就算是关在柴房里半个时辰也挨不住,更何况还未进过吃食……
拓跋弘只觉得全身血液都瞬间逆转,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穿着是常服,头发也只是简单地束在耳后,连马车都未来得及准备,叫人牵来匹马便朝宫中疾驰而去。
尚邪颤巍巍拄着拐杖,心中却忐忑不安地看着雪地之上马蹄印迹,长长地叹口气。
拓跋宏窝在黑矮柴房中,嫌弃地看下手中肉饼,但还是忍不住吃口。
其实那个冯绮并没有对他怎样,但拓跋宏却点都不喜欢她,各种和她对着干。这不,被发配到柴房里反省反省,但这倒也是个好机会。
拓跋宏鼓着小脸,努力地咽下肉饼,心想着借此找父皇来看看他。自从过年国宴之后,他都已经个月没有见过父皇呢!而且父皇那虔诚地礼佛,他真怕父皇个想不开就出家为僧。更何况他也没有说错嘛,冯太后是没有给他送过吃食,却并未阻拦他内侍给他送啊。他在太后这边呆两天三夜,尚公公不知道具体情况,不怨他往夸大想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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