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朔脸有些发红,这枚铜权和公子金印样重,他微妙地觉得这枚铜权有特殊意义才贴身带着。他轻咳声才道:“公子,孙朔还记得,这枚铜权和公子金印是同等重量。”
胡亥点点头,充满回忆地微笑下道:“没错,吾还亲手权衡过。”
孙朔见他心情稍有好转,便略思索,续道:“公子,孙朔斗胆,这枚铜权就像是臣,在大秦帝国中随处可见,流传于市井之间。而这枚公子金印则代表着公子,金贵无比,这世间只此枚。”
“哦?这比喻倒是新鲜。”胡亥挑挑眉,有些好奇孙朔接下去会说什。
“这枚
改色地满足于他。孙朔却知道,小公子并不是想要这些冷冰冰,金灿灿又晃眼睛东西。他只是喜欢从始皇帝手中索要宝物成功后,看到大公子脸上黯然神伤表情。
个是渴望认同,个是渴望父爱,都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孙朔看看天上日头,便先到左近亭子里准备好点心和清水,之后不久便看到自家小公子带着不甘心表情走过来。他连忙预备好坐垫,试试杯子温度,不烫不凉,正合适。
眼见坐下胡亥却并不喝,而是咬着左手大拇指指甲,脸阴沉。
孙朔知道胡亥做梦都想名正言顺地坐在咸阳宫之中,可是这个梦想貌似很难实现。他伸出手,阻止自家小公子不文雅小动作。这都不知道是从什时候养成坏习惯,他发现胡亥只要烦躁,就会不由自主地咬指甲,他怎阻止都纠正不过来。
“孙朔,这不公平。”胡亥绷着张俊秀脸容,字顿地说道。他只是简单地说六个字,并未把话说全,但直服侍他孙朔却能领会他意思。他不甘心,为什那个人都可以和皇兄起读书习字,起参政议政,他却连门槛那迈不进去?
孙朔从怀里抽出干净丝帕,把胡亥左手仔细地擦干净,有些可惜地看着上面被咬得秃秃指甲。他家公子手明明很好看,但是这指甲当真丑点,要不要以后要让小公子随时带手套?
“孙朔!”胡亥等不到孙朔回答,,bao躁地挥手,丝帕被他打落在地。
孙朔也不着恼,他家小公子向来如此。他低眉顺目地弯腰捡起丝帕,顺便解下胡亥腰间公子金印,然后在胡亥不解目光下,从自己怀里拿出枚做工粗糙铜权。
看着两个小东西都静静地摆在桌子上,胡亥看到那枚铜权上还刻有秦始皇二十六年铭文,不禁皱皱眉道:“这不是赵高第次见吾时候送吾那个铜权衡,汝怎任随身带着啊?”他记得当初他没新鲜几天就随手不知道扔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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