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疼。”他提着自己未经人事小东西,轻声说。
“啊。”阿留趴回去,随便点个头,他是经过战阵,疼算什,可事情全不像过小拙说那样,疼痛并未如期而至,来只有火辣辣怪异,和屁股要命麻痒。
过小拙是头次,弄得像撒野小狗那样起劲儿,边弄还边“啊啊”地叫,把阿留屁股蛋撞得“啪啪”带响。阿留瞪眼盯着枕头上蹩脚缝线,歪歪扭扭,大概出自哪个粗心小和尚之手,正出神,背后猝不及防深深地捅,不知道是捅着什,酥得他眼睛花,屁股不由自主就狠夹起来。
真是眨眼事,过小拙泄,泄时像瘫样,狼狈地从阿留身上滚下去,汗涔涔地倒在边。
阿留上气不接下气地喘,觉得有什不对,可说不清,缓会儿,过小拙醒过神,不经意往他下身看,登时直眼,推着他说:“你起来!”
说不错,他不会,正因为不会,拿不好力道,鲁莽地没吸几下,过小拙就哼叫着推开他,翻过身,对着灰蓝色僧褥,把稀薄精水喷上去。
阿留看着他喷,那样情不自禁,那样欲念生花,过小拙整个身体都红,闭着眼,痴痴地喊:“小哑巴!”
他这声让阿留心都化,冲动着,要为他豁出去,他抱住他,胡乱地在他脸上舔,噙住他嘴唇,像阮钿逼他跟小妓女做那样,疯狂得十倍百倍地对他做。
过小拙反手抱住他膀子,缠绵悱恻地,拿全身心回应他,漂亮眸子半开半阖,不小心说出心里话:“天天等你……天天等,你也不来!”
阿留只是个孩子,是个不懂风月小珰,他不知道怀里这个自认为老道戏子是动怎样心思,才说出这些话,他只是用自己方式爱他——脸朝下趴在床上,撅起屁股,牵着过小拙手,把他往自己背上拉。
什起来?阿留沉浸在初次房事迷蒙中,过小拙却扒着屁股,急
过小拙完全没明白他意思,他赔这多年男人,从没有人叫他上身,他莫名其妙趴上去,直到阿留握着他东西往自己屁股缝里塞,他才晓得他初衷。
“使不得!”他诧异地说,“你……”他先说“你”,慌慌,又说,“……”
什呢?阿留扭头看他,过小拙头扎进他怀里,羞愧地说:“不会!”
他真不会吗?阿留不知道,也许吧,他吐口唾沫到手上,把屁股缝濡湿,不这样,他们怎办呢?
过小拙看着他举动,这样屈辱事,他却像老夫老妻那样自然,有什东西在心里烧,过小拙说不清,是可怜吗,还是动容,抑或是可遇而不可求爱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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