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奶头硬……”谢鹭火上浇油。
廖吉祥听不得“奶头”这个词,听,浑身就像被开水烫过,受不住地战栗发抖,可怜兮兮地,冒出滑腻腻汗珠来。
那样,羞答答坐好。
廖吉祥受不这样被他看,两个脸蛋赧得红艳:“要回去……”说着,他想起身,被谢鹭按下去,他凌厉地瞪着他,又试图起来,谢鹭还是按他,终于他忍不住,委屈地质问,“你要干什!”,他慌得语无伦次,“又不是女人,你要干什!”
谢鹭不说话,静静地凝视他,伸过手,勾住他衣襟口,慢慢往下拉,因为慢,廖吉祥甚至没去防备,直到布料缝隙间露出什,那丁点大,淡粉色,他才想起来去掩。
谢鹭出其不意,竟把他另边衣领扯开,下子,大半个肩膀露出来,浓绿树荫下白得晃眼,只听“啪”地响,廖吉祥给他个嘴巴。
鸟群从林梢边飞起,扑啦啦,带下三两片落叶,谢鹭捂住脸。
“回去杀你!”廖吉祥放下狠话,但看那红彤彤眼睛、鼻子、嘴,分明是被这卑劣调戏吓坏,他急着去合左边衣领,要是仔细看,会发现他连手指都是颤抖。
谢鹭没有退缩,反而变本加厉,趁着这个空挡,大手飞快地钻进他右边衣襟,霸道把那粒小乳头夹到无名指和小指之间。
廖吉祥叫嗓子,放开衣领,两手像抓着什不得洪水猛兽,隔着衣服握住谢鹭腕子,嘴里说不是叱责话,倒更像是调情时软语:“被……被人看见……”
“没有人!”谢鹭掐住他腋窝,像昨天从郑铣那儿学来样,放肆地,在那片青涩胸脯上缓缓揉搓。
廖吉祥直轻轻地叫,再叫,抓着谢鹭手也没放开,这无言地忍耐会儿,他到底败涂地地求饶:“春锄别……别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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