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杈,身体线条流畅宛如纺锤,借着树枝弹性和身体惯性,超越墙头、降落在窝里。
听到声尖叫,感觉到蹄爪戳在个富有弹性东西上。定睛看,不由怒火中烧。原来,趁着不在,隔壁那个野杂种——沂蒙山猪刁小三,正舒坦地趴在绣榻上睡觉。身体顿时痒起来,目光顿时凶起来。看到它丑陋、肮脏身体,卧在精心布置窝里。可怜啊,这些金黄麦秸草!可惜啊,这些鲜红、散发着清香杏叶!这个杂种玷污床铺,把身上肮脏虱子和癞癣皮屑留在床铺上,而且敢断定它这样干绝对不是第次。怒火在胸中燃烧,力量在头颅上聚集,听到自己牙齿相错发出刺耳声响。而那个家伙,竟然厚颜无耻地微笑着,对着点点头,然后若无其事地跑到杏树下去撒尿。是头富有教养、讲究卫生猪,撒尿地点固定在猪舍西南方墙角上,那里有个洞口,通向舍外,每次都是准确地瞄准那个洞口,让尿液从洞中流出,几乎不在舍内留下点痕迹。而杏树下边,是从事健身运动地方,那里地面光洁,犹如大理石板,每次攀着树杈在那里做引体向上运动时,蹄爪与地面接触,都会发出清脆响声,可这样个美妙地方,竞让这个杂种泡臊尿给糟蹋!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这是当时流行句古语,现在已经很少听人引用,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流行话语。运足力气,以气功大师头撞石碑勇气,对准那杂种屁股,准确地说是对准那杂种两个硕大睾丸,猛地撞过去。巨大反弹力使倒退两步,后腿软,屁股坐在地上。与此同时,看到,那杂种屁股高高翘起,股稀屎蹿出来,而它身体就如发炮弹,呼啸着撞到墙上,然后又反弹回来。这切都发生在瞬间,半似梦幻半似真实。最真实情景是,这杂种像具死尸般横卧在墙下,那里正是排泄粪便场所,那里才是你这样臭皮囊躺卧地方。那杂种浑身抽搐,四肢抱拢,脊梁像发威野猫样弓起,眼睛翻着,只见白眼不见青眼,像个对劳动人民极度蔑视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感到有些头晕,鼻子有些酸麻,眼睛里沁着泪水,这下使出吃奶力气,如果不是撞在这杂种身上,怀疑自己会穿墙而出,在土墙上留下个圆形洞口。冷静之后感到有些惧怕,这杂种不经许可污香窝恶行固然可憎可恨,但它犯下确也不是死罪,教训它下是可以,但将它置于死地显然是过分。当然,即便是西门金龙、洪泰岳等人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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