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她并没到这里来过,你想听吗?”
“怎都行,快点说吧。”
“那,答应给买那个啦?”
“什?”
“需要件丝绸连衣裙。”
“不过,直江医师比三树子年纪大上轮多。”
“年龄差不是问题,们就喜欢那种年龄男人!”
“你也样?”
“也许……”
真弓抢过佑太郎手里香烟,吸口,喷出股烟雾。
“别开玩笑啦!吓跳,连句话都没说出来。这下子,还能追问她什呢?”
真弓赤着脚,吧嗒吧嗒地踏着地板,乐不可支。
“你说说,你到底为什要去见她?”
“因为直江医师事呗。”
“什……”
“这同‘爸爸’没有关系。”
“女儿同你见面,能说跟没有关系吗?前几天,刚听说就把吓跳。”
“在律子夫人面前也露馅?”
“不,只是同女儿两个人时候,总算没出大事,但也让虚惊场啊。”
“那,她都告诉你什啦?”
着呼噜、睡得正酣佑太郎,立刻停止鼾声,闭着眼答应着。
“光睡觉多没意思呀!”
她捏他鼻子,连推带晃,弄得佑太郎再也无法入睡,只好起来。元旦以来晴好天气直持续到今天,下午阳台上阳光灿烂。
“对啦,有件事必须问你。”
佑太郎在沙发上盘起腿来,点上支香烟。
“知道啦,你倒说呀!”
佑太郎有点自,
“好啦,这事先不提。那你怎知道三树子爱上直江医师呢?”
“她亲口对说。”
“可是,三树子并不认识你呀?”
“怪事吧?她认识。”
“她到这里来过?”
佑太郎把盘在沙发上腿放下来。
“直江医师又怎啦?”
“你要实在不知道,就告诉你。三树子小姐爱上直江医师。”
“三树子她……”
“你太迟钝啦!前些日子不是警告过你,他们两人可疑吗?”
真弓显得十分开心,翘起她小下巴。佑太郎叼上烟卷,让真弓给点上火。然后说:
“说相亲她就逃避,总不愿结婚。大年三十把她叫到房间来,想问个究竟。可她默默地言不发。”
“这叫沉默权!”
“训斥她说:‘你都这大年纪啦,打算怎?’突然,她反过嘴来问:‘那,您同真弓小姐交往是怎回事呢?’”
“痛快!”
“你跟女儿三树子见过面啦?”
“啊,是那件事。”
“恐怕不是单纯‘那件事’吧?你究竟为什要见她?”
“三树子小姐没告诉你?”
真弓满不在乎地把茶几上巧克力抛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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