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堕胎也可以。”
没听到直江
意见之前，伦子先说
。光是怀孕就满足，至于更多事，伦子从
开始就没希望过。
“不想生下吗？”
“那……”
伦子欲言又罢。
“如果有，最好都说出来。”
被他催促，伦子想起昨晚想说而被打断话。
“有件事想说给你听。”
“什
事？”
伦子重新坐好，眼光低垂。
直江目不转睛地盯着伦子。不知为什，他眼神里充满着无限温情。伦子觉得在哪里见过，但又不能清楚地回想起来。
“您什时候回去？”
“可能要迟两天。”
“因为来打扰你，待走后，同母亲好好亲热下吧。”
直江连干两杯，然后边斟酒边说：
“明天也回家去。”
“是啊……”
他们并未约定直待在北海道。这回只是听从直江劝诱跟着来过两天。她也知道直江必须回家。
“明天回去。”
“明天是四号，离上班还有三天时间。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下。”
伦子视线从湖面移开，把脸贴向直江怀里，如果再看下去，好像就要发生不祥事件似。
“们回去吧！”
直江应允，但他眼睛仍然看着湖面。
突然，身后发生阵骚乱。回头看时，足有数百只，不，有数不清乌鸦成群结队从身后树林里飞出来，向风不死岳方向飞去。当黑色群体逐渐变小，变成点消失在斜阳照射着红色雪山时，两人这才对视下，顺着雪道踏回原路。
洗完澡，吃完晚饭时，外面完全黑。打开窗帘往楼下看，但见庭院里到处是雪，泛着白光，再往前便片黑暗，看不到湖。
“跟谁都不想结婚，当然也不想同你结婚。但是，如果你愿意生下孩子，定尽能尽义务。”
“这说，可以生下孩子啦。”
“也这盼望着。”
“这话可当真？”
伦子微微颤动着身体闭上眼。她并不
“……那个没来。”
“那个？”
“……”
“怀孕？”
伦子点点头。直江死盯着酒杯，随后慢慢地喝干酒。
“没有什留给话吗？”
“？”
“嗯。”
“瞧你……”
伦子想，两三天以后又要见面，还留什话？太滑稽。
“好。”
“难得新年休假，领你到这种地方来，十分抱歉！”
“哪里，特别开心。”
“不会忘吗？”
“当然不会。”
“你怎啦，不再喝？”
“脸红吧？”
伦子用两手摸摸脸，然后给直江空杯子里倒满酒。
“明天你回去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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