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痛苦时候是失去知觉前二三十分钟,尔后,像从痛苦中挣脱出去似昏睡不醒,断气瞬间也像在不知不觉中样,安详而平静。
直江那天仍是过十点钟才上班,他从护士长口中得知由藏已经去世。
“尸体清洗后交给家属,因为过新年火葬场也要休息,所以,今晚彻夜守灵,明天早上九点出殡。”
“是吗?”
直江毫无表情,只是点点头,然后在“石仓由藏”病历“转归”栏里用红笔写上“死亡”两字。
手势,单掌竖到鼻子前。
“老爷子!”
伦子重新握住他手时,门开。长子返回来。
“太对不起啦,打好几处电话,终于……”
长子施礼致谢,来到老人身旁。
“不客气……”
伦子又看眼由藏,然后把由藏露在外边手放回被单里面,走出病房。
当天傍晚六点多钟,由藏体温超过39℃,陷入呼吸困难状态。
那天晚上值班医师是小桥,当他做完晚间巡诊以后便把长子叫来,告诉他老人并发肺炎,已是病危状态,要连夜通知家属和亲戚们。伦子当夜并不值班,她主动找值班川合调换下,值夜班。
由藏失去知觉是在次日天刚亮五点钟,给他注射强心剂,输液,上午七点钟,忽然力尽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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