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女是干什?”
宇野不懂其意,问道。
“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是干什?”
“解释不清。”今年二十三岁并有很多男朋友阿绿苦笑着说,“总之,是给那里按摩。”
“其中也许有人认为可以摸它下。”
“您要侮辱护士也请适可而止。”
“没侮辱谁。”
“不谈!”
护士长十分愤怒,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对于自己非常喜欢人也许可以。像他那瘦弱干巴、临死前老头儿……”说到此,护士长脸发红,“自己喜欢人也不定愿意做,这是性变态。”
“……”
“大夫,请严肃地告诫他下,尽管是护士,但那种事是做不得。”
“真吗?”
“别开玩笑啦,大夫!”
“所以,他才这样。”
“所以?”
“因为死期将近,才能干出这种事来。”
“临近死期虚弱身体还要求那种事,这不太可笑啦?”
“是可笑,但人大体都是如此。”
机把他拉到屋里沙发上坐下来。
“有件重大事要对您说。”
“什事?”
直江坐到沙发上。护士们明白就是昨天谈那件事,她们都边干活边侧耳倾听。
“石仓由藏向护士们要求过分事。”
“那不是洗澡堂吗?”
“表面上是那样,实际上
对于石仓由藏异常要求,直江医师并不怎反对,倒像是说应当予以接受,他这种态度当天便在护士中间传开。
“太不像话,他把们当成什人?”
“别觉得他是医师,他没权力命令们做这种事。”
平时,对于护士长意见未必都赞成护士们,这回可都齐发起直江牢骚来。
“他是不是把们当成按摩女啦?”
护士长惊讶地望着直江,直江却极其坦然。
“这种事不必那大惊小怪。”
“那,您说该怎办呢?”
“每个人按照她自己办法去适当处理。”
“您这话意思是……”
这样来,单纯护士长头脑更加混乱。
“总之,这样下去,护士们太可怜啦。应当向患者本人或他家属提出严重警告,您去说说吧!”
“护士们说她们不愿意做?”
“这还用说吗?谁喜欢去做他所恳求那种下流勾当?”
“这倒也是。”
护士长马上把护士们说事讲述出来。这时,护士长神采奕奕,比干重要工作时还有精神。大致讲完后,护士长郑重地把手放到两膝上。
“这种事您认为是真吗?”
“是真吧。”
想不到直江竟轻易地相信。
“可是那老爷子只能活上半个月或活不上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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