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希望得到你。”
“真?……”
纯子应允着,身子像撒娇似靠向直江。
两人来到直江住处时,已经是十点多钟。也许因为活动身体,酒劲儿上来,纯子脚步摇摇晃晃。
走进房间,直江便把纯子抱起放到床上,让她仰卧并吻她。纯子并没抵抗,好像理当如此似接受热吻。
“因为是医生,当然知道。”
“不过,只是太累时,偶尔用用。”
“不是说这事好与坏。给你打针?”
“您给……”
“是。”
“……”
“想入非非吧?那地方您全都知道嘛,真不好办!”
纯子又把新倒进酒咕嘟口喝光。
“不过,当想到您用看那地方眼神看脸时,总觉得毛骨悚然。”
“这是什意思?”
“细菌?”纯子皱着眉望着直江说,“是真?”
“好啦,不谈这些吧。”
“可是,在住院时,常同智子谈论你,她说你冷漠无情。”智子是纯子护理人。
“志村小姐真那好?全知道!”
“……”
这里酒保似乎也感到奇怪。
纯子酒量很大。特别在今晚,也许日本酒味道好、对口味,她能大口大口地喝,跟直江步调大体致。也许因为今晚没有工作,可以宽松下,所以喝小时左右便醉。
“您看脸红吗?”
“有点。”
“别这样嘛,您还像个医生那样看着,在这里已经不是患者。”
直江终于松开她。这时,纯子透口气
“现在就?”
“当然,这就。”
“在哪里?”
“在公寓里。”
“为什要给打针?”
“本来就是如此,不是吗?当想起切被您这双眼睛全看过时,就全豁出去,爱怎样就怎样吧。对啦,就像被打麻药睡过去时那样,飘飘忽忽舒服极啦!”
这时,直江把脸贴近她,低声说:
“你在用麻药吗?”
瞬间,纯子像胆怯似往后撤身。
“为什……”
“不过,也挺好呀,怎样?”
纯子带有挑逗性地挺起胸来给直江看。直江对这个小妖魔般面孔回敬眼。
“你怎还用那种冰冷眼光看呢?”
两个人互相对视阵子,纯子先输。
“听说,您现在在想什?”
平时,纯子皮肤没有活力,现在,眼眶周围泛起红晕,非常艳丽。清秀脸上好像逐渐恢复她本来妖艳劲儿。
“您喝多少也不醉吗?”
“不,醉。”
“可您现在点也没醉呀,酒都跑到哪儿去呢?”
“好像被细菌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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